【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_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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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 (第2/2页)

的杂物,中央腔管开始不断涌入浓稠的营养液进入胃囊,他一边抽动着胃囊想要将那伸到胃里的触手呕吐出来,一边在昏迷中发出yin媚的吞咽声,舌头抵着滑腻的触手不自觉地舔舐着,像是在伺候着yinjing那样yin靡。

    细弱的触手将他的雄性生殖器缠绕起来,里面也是伤痕累累,这么脆弱的腔管,估计导尿都疼得够呛。

    尤其是这种海洋生物,排出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些微的盐分,伤口刺激,要疼上整整一天。

    他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却能够让自己的身体满足欲望的供给,想必是已经被药物摧残了神经,总有人喜欢强jianian昏迷的鲛人,鲛人在昏睡着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用尾巴抵抗的,xuerou也是松软的,插进去十分舒适。

    他不太一样,即使是睡着的,那个xue也咬得很紧。

    宫胎腔体里卡住的触手已经能够活动自如,它顺着内壁将嫩rou全部麻痹,触手边长出作锋利的刃,顺着胚胎边沿慢慢刮开那些细密的营养网,这些东西用于给胚胎输入营养,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和宫胎腔体内壁连接起来,如果要将胚胎摘除,这些东西也不能忽略。

    不过他的宫胎腔体内居然有大量的死亡营养网组织……前几次堕胎大约是去的小诊所吧,不然大医院不会不给他刮宫。

    被麻痹的宫胎腔体松软了腔体闭口,碗大的胚胎rou球被触手贯穿着从狭小的甬道内脱离出来,他身子痉挛着扭曲,腹部抽缩着暴露出青紫的血管,银发飘在满是血液的池水中,看起来就像是陨落的鲛人那样可怜又唯美。

    他醒不过来的,一个被常年注射药物的鲛人,他的身体里早就产生了耐药性,这一次的过量注射,如果不是强大的身体素质,再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苏醒。

    但是他还是会痛,会抽缩,会战栗着蜷缩。

    水里的rou球被凉渊无情丢上了岸,肮脏的存在,就不应该活着。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东西的生理学父亲究竟是谁,如今这个鲛人体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这才是她想要的。

    触手钻进宫胎腔体,在内部形成了一个球状的纠缠物体,腔体闭口微微缩拢将触手截断,宫胎腔体终于再一次闭合,里面的触手胡做了浓稠的营养液,慢慢地修补着因为营养网强行脱落而受伤的组织。

    凉渊收回手,在满是血水的池子里洗了洗手,延伸出一支细长的触手,摩挲着鲛人的脊柱,在他脊骨下几寸的位置,顶开了那个排泄腔。

    果然里面被塞满了硬质的东西,一个金属魔方,一个长钉……真是要多尖锐有多尖锐。

    触手撑开他的排泄腔,将那些尖锐物品包裹着腐蚀殆尽,被强行撑开的排泄腔溢出血来,这已经是习惯性出血了,她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身体究竟被玩弄了哪里,后xue的腔体已经有些松弛,将那些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手指顺着他的腔体,摩挲到了鲛人的yin腺。

    yin腺之所以不怎么被人知道,是因为鲛人并不怎么会刺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将东西深入到这个地方来让他们发情。

    排泄腔深入越五寸的地方,贴近鲛人的肚脐眼和宫胎腔体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腺体,只需要按揉一两下,就会让鲛人发情。

    鲛人的吃食多数是软烂的生物,消化过后排泄出来的大多也是流状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可能蹭到这个yin腺,所以鲛人的发情期总是这样奇怪——看起来想发情就能够发情。

    凉渊摩挲着那个小小的腺体,不出意外地看着他身体迅速地有了反应,触手堵住他的尿道管,他所有的液体都无法泄出,雌xue里的触手涌动着将他的狭窄宫道撑开,排泄腔里的触手抵着yinxue用力磋磨,他痉挛着蜷曲身体,险些将胃中的营养液欧吐出来。

    身上的xue孔,被触手全部侵袭,滑腻的触手灵活地撑开他的身体,将他的腹部挤得几乎凸出来,小腹的鼓鼓囊囊,比起方才含着胚胎的时候,不知道要明显多少。

    “唔——”

    他吐出好大一串水泡,微微睁眼,浑身酸痛的感觉让他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银色的眸子灰蒙蒙的,蜷曲的身体微微展开,没什么表情看着凉渊。

    凉渊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溢出一丝轻笑。

    他说不了一句话,因为他的嘴里还有一根插进胃囊中的触手。

    凉渊抽回了触手,变回了人形态,看着他几乎脱力地往上浮,就像是死掉的鱼那样翻着肚白,乐得扑哧出声:“还没事呢,先别翻啊。”

    她看着鲛人眼尾泛红的媚态,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戳了他的yin腺,如今人家进入发情期,她也不好不管。

    “名字?”

    “……锦鳞。”

    “不错的名字。”凉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反正——”

    “我会去堕胎的,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威胁。”他垂眸,“现在,请您cao我。”

    凉渊眨了眨眼,咯咯笑:“你要堕掉的胚胎,是岸上那一团rou瘤么。”

    锦鳞转头看着岸上那一团血色的rou球,没什么感情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凉渊,低下头:“多谢大人垂怜。”

    “不用谢。”凉渊笑得很放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身上还残留着别人的罪孽,锦鳞。你已经被我买下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的身体有多yin荡,有多渴望被cao,这些日子你也知道——”

    她低头钳制住他的下巴:“你也不想每天被注射药物浑浑噩噩吧?”

    男人的银白色眸子微敛,声音平静,“我该如何称呼大人?”

    “凉渊。”少女手指勾了勾他的喉结,低低笑着,“打开你的雌xue,我要cao进去了。”

    锦鳞垂眸。

    “……是。”

    排泄腔内的尖锐痛感消失了,胃内的灼烧感也荡然无存,宫胎腔体里也是软暖的……他想到了那从他的口中撤离的触手,微微垂眸,手指落在她的腰肢上,低声:“凉渊大人,是人类吗?”

    凉渊低笑:“我是什么种族,重要吗?”

    锦鳞银色的眸子颤了颤,轻轻闭上:“不重要。但……多谢凉渊大人。”

    凉渊满意地将他浸没水中,在水下和他自然而然地接吻,反正她也不需要呼吸,在水下的性事,倒是头一遭。

    身体刚堕胎完的鲛人,还需要好好爱护,她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敛眸,在他呆滞怔愣的表情中逼他喝下腥甜的液体,在水下打了个哈欠。

    “凉渊大人?”

    “睡觉吧。”她懒懒散散地看着他,“别和我说你现在这个身子还能承欢。”

    她嫌弃地看着那一池子的血水,叫上仆人来换水,看着池子里的锦鳞:“你是在下面睡觉,还是上去跟我一起睡?”

    锦鳞沉默半晌:“……上去。”

    他不确定这里究竟是她的私人地盘还是酒店,若是被人带走……

    总归不会再遇见比她要好的人了。

    凉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再有半个小时,鲛人的身体也就恢复如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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