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欲难逃_章三食髓知味情事欢,事后清理尽温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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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食髓知味情事欢,事后清理尽温存 (第2/2页)

地探了出来。

    好一阵后游余才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耳畔是竺栀难以平静的喘息,腹中被填满的感觉给他带去异样的满足。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被动得裹挟进情欲的浪潮,任凭竺栀肆意摆弄。

    好在竺栀痛快发xiele两回,总算是没有那么兴奋了,乖乖抽身而出,将游余揽起趴放在池边,翘起的白皙rou臀大剌剌敞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xue。

    高潮的余韵许久未尽,xue道内的嫩rou仍在隐隐地痉挛,竺栀的阳根早就拔离了,游余那xue却没能完全收紧,留下了两指宽的roudong,隐约透出内里艳红的媚rou。

    这个姿势连xue里的艳景都展露而出,竺栀瞧得真切,几缕射得浅的白浊已经顺着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流下,yin靡之态尽显,叫竺栀心头火热难耐,却只是用手指帮他一点点导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两次的量加起来着实不少,竺栀很是费了一番力,可他又不敢放任不管,生怕游余会因此身体不适,尽管他很想让自己的精水在游余身体里多留一会儿,仿佛这样就能给怀里的人打上烙印。

    但让他不要内射,免去清理的麻烦,却是绝对不愿的,那种彻底侵占标记的滋味,但凡尝过,就再不愿放过。

    他终于理解了那些人的执念,因为这也成为了他的执着,他就是想要用自己的精水填满游余的身体,让他浸满自己的气味,让他们亲密无间。

    好容易才正经洗完了一个澡,游余已经清醒过来,被毒素掌控的神智已经归还,但两人没甚节制,做得过火了些,导致身体的支配权仍然不在游余手中。

    他浑身酸软无力,要他自己形容,便是比一天做完一周的训练都要疲累,但被过度情欲刺激的大脑却兴奋异常。

    他没打算动,毕竟胳膊和腿,他一个都抬不起,便只是侧着头,看着竺栀温柔细致地为他沐浴净身。

    这人长着一张清丽绝尘的脸,气质温婉而内敛,谁知干起人来可半点不含糊,回想起那灭顶的欢愉,游余都不由得心中发颤。

    身后的rouxue今日才开苞,便承受了这等酣畅的性事,已经不只是红肿酸胀的问题了,游余甚至觉得那处已经合不上了,被撑开又填满的余感经久不散,仍在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过竺栀没再做些暧昧不清的动作,他规规矩矩地给游余清理,直到两人都十分清爽,才抱着游余上了池岸。

    他有过一瞬犹豫,此时的游余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如果说沉沦rou欲是迫不得已,那事后,他是否还有资格擅自亲近?

    可游余不开口,他揣摩不准这人的心思,毕竟,两人相识不过半日。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顺了自己的心意。

    他直觉游余是不一样的,这人纯稚如纸,或许浸yin于世间阴暗已久,手染鲜血无数,却不曾迷乱在嗜杀之中,显然不曾染上暗色,单单救下自己这一条,他就决定了要将自己托付出去,无论代价为何。

    可这人偏生极易被染上艳色,他阴差阳错拥有了弄脏他的机会,亲手将他弄得红糜而斑驳,这要他如何放手?

    仓惶初见时,游余给了自己摆脱泥淖的机会,他便期待自己能清白地活着,倘若不清白也无所谓,不过是换个人承欢,何况他对游余很有好感,当心仪之人的娈宠总归是不同的,大不了说服自己爱上他便是,怎样都能活;

    旖念乍起时,游余允了自己大胆靠近的机会,他便渴望着能与这人春宵一度,哪怕他清楚自己不过是个用于纾解的工具,那又如何呢,他这样的人,能有一刻拥有过,便已是莫大的恩赐了,自己往后吃穿不愁,也不必屈辱地活着,已经是做好的结局了;

    可灵rou交融后,看着那绝色的人,他又不知足了,他不想两人的关系仅仅停留在苍白的rou欲上,他想离他更近一些,不是身,而是心,不求多,只要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就好了,也好将这份关系染成彩色,涂上自己的印记。

    人的贪欲果真无穷啊。

    在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了自己的恶劣,他说不清这是自己遭逢突变后新生的扭曲阴暗,还是骨子里便有的本根,不过他不想追究了,他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嘶——轻些,你勒疼我了。”

    游余的声音打破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竺栀,他才发觉,自己刚刚想得太入神了,抱着游余的胳膊没收住力道。

    “抱歉,走神了,有没有哪里伤到?”

    竺栀眼中的担忧与愧疚有如实质,让游余有些新奇,他自小在阁里长大,每日接触的不是杀人就是杀人,几乎不会接收到这样的眼神,心中也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对竺栀有了些别样的兴趣。

    这也很难得,他除去那方巾帕与栀子,便没有让他在意的物什了,而除了养大他的义父,他也没有更亲近的人,虽然跟义父也说不上多亲近,更多时候只是万分严格地培养他的武艺。

    而现在,在他这里,竺栀有些不同了,他私心作祟带回一个美人,本是顺手搭救,想着以他的现状,多养活一个人不成问题,往后随他喜欢,去哪里做什么都行,可欢愉一场,他突然觉出了一点不舍。

    原来,这种来自他人的关心,是可以让心里泛暖的。

    “无碍,你在想什么?”

    竺栀这点力道也就在这种状况下才让游余感到了疼,放在以往,根本无关痛痒,所以游余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他更好奇竺栀是因为什么走了神。

    但竺栀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满足游余这点好奇心,相反,他更担心游余的身体,他很清楚事后的无力与疼痛,因而也格外上心。

    两人也正来到里间的大床边,他便轻柔地将游余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将人检查了一遍,连私处都没放过。

    那处不过有些红肿,并且已经逐渐收缩恢复,对游余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眼见竺栀想要去找药箱,他实在无奈,一把将人拉到了床上。

    “说了没事,比这疼痛万分的事我经历得更多,别在意了。”

    竺栀安静了下来,抿着唇没说话,却伸手将游余环进了自己怀里,两人额头相抵,一时相顾无言。

    不过以游余的经验,他完全没看出竺栀的别扭,也不知这人想了什么,甚至没觉出气氛的微妙。

    “今夜就睡这儿吧,本想得空收拾出偏院给你住,但好像不怎么方便,明日你挑一间喜欢的厢房吧,院里的东西你随便用······”

    游余实在有些累了,没说两句竟然就这般睡了过去。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竺栀这才抬头认认真真地盯着人看,描摹过他昳丽的眉眼,凝视着他红嫩的唇。

    “唉······”

    一声极轻的叹息消散在房中。

    不方便吗······

    竺栀觉得游余就是想长期用自己疏解没跑了,但这也很好,他能离阿余更近了,你看,之前还不让他乱碰,现在就让他随意使用院里的东西了。

    其实,游余只是觉得长久荒废的偏院,不仅远,收拾起来还麻烦,东西也不齐全,住着肯定不舒服也不方便。

    不过无伤大雅,竺栀对现状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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