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后花园_献祭者1~6(教官与他的人造人士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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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祭者1~6(教官与他的人造人士兵) (第6/8页)

巾拿了过来:“我来帮您吧,您先趴下来,把屁股抬高……”

    奥列格这话里的不怀好意简直要从他故作纯良的姿态中溢出来,起哄的嘘声四起,索科洛夫没说话,只慢慢地喘着气。

    汗珠沿着男人线条硬朗的下巴滴到颈窝,片刻的停顿后,又滚落至已经被肆意揉捏啃咬得通红的胸肌之上,原本不甚明显的两点深色rutou也被刺激得微微挺立,正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轻轻颤动。

    青年咽了口口水,刚伸手要去摸,索科洛夫却忽然自己一抬胳膊,随意把汗水抹去了,又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掉转过身体,上身前倾,侧脸自然地压在枕头上,两条颤抖的大腿撑起身体,屁股一点点抬高。

    无数双眼睛同时盯着他看,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索科洛夫中尉久别前线,但却从未有一天松懈过日常训练。三十多岁,在众多新生代后辈之中已经算得上中年的男人,身材保持得还是相当不错,从背后看去,背肌宽阔,肌rou线条遒劲有力,腰身收窄,堪称黄金比例,两条长腿矫健而结实,可是中间夹着的却是一只相较正常男人而言似乎有些过于硕大惹眼的屁股,深蜜色的臀峰之上印着好几个凌乱交错的指印,两瓣丰满诱人的臀rou堪堪掩映着当中一张略显红肿、正不住翕张蠕动的浅色xue口。

    大概是实在太过cao劳的缘故,男人两条腿颤巍巍直晃,几乎要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因为受到大腿内侧肌rou牵扯,本该紧窄逼仄的xue眼被拉开一条细缝,一部分已经半干涸的jingye糊在那布满细密rou褶的入口周围,另一部分刚灌进去的新鲜白浆则正汩汩往外冒,不时“啪嗒”炸开几个小气泡,又顺着大腿缓缓滴到皱巴巴的床单之上。

    奥列格强作镇定的脸“轰”地一下子爆红,性经验稀少得可怜的年轻人差点要从头顶冒出蒸汽来。他耳边嗡嗡直响,同伴们充满下流意味的口哨与撺掇像是往燃烧的炉灶中又添了一把干柴,奥列格眼睛都红了,以一种饿了半个月的非洲雄狮扑倒鲜美羔羊的气势猛扑到教官背上,极其粗鲁饥渴地揉摸着那身健康柔韧的蜜色皮rou,一边摸一边握着自己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往那个一看就美味得不得了的娇柔xue眼里插:“哦,长官,长官,您都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激动,多么荣幸……能得您如此厚爱……”

    男人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不,不要……”

    “不要……就这么……”

    教官生性保守内敛,如果不是实在被欺负得不行了,其实是很少在床上出声的。

    听着这一声细弱沙哑的呻吟,奥列格狂暴的动作也有一瞬间的中顿,硬涨的guitou恰巧顶在xue口一圈嫩rou上,感受着最敏感的部位被那张软嫩小嘴蠕动着不自觉吮吻的激烈快感,青年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嗓音也有点变调:“怎、怎么了?”

    “里面,没有弄干净……脏……”索科洛夫横亘在枕头上的胳膊绷紧发僵,手掌攥紧成拳,似乎在极力忍耐。

    青年不敢也不舍得逼迫他,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试探性地挺动下身蹭了蹭,胡乱劝道:“没事的,弄干净了一会儿还得脏,我的精华一定又多又浓……”

    他倒是只字不提自己先前答应要帮对方清理的事了。

    索科洛夫闷哼着闭上了眼,仿佛是默许,可是身体颤抖得厉害,呼气声又重又慢,吸气时却总是忍不住急促,听起来有点像抽泣。

    奥列格舔舔嘴唇:“长官,我可以继续了吗?”

    “……”

    2

    有人察觉出不对劲,也顾不得在一边过眼福,走上前来盯着教官满是隐忍痛苦之色的脸庞看了一会儿,蹲下去握着他的手问:“您怎么了?难受?还是太累了,要不然歇一会再来?”

    “叶菲姆!”奥列格瞪着这个胆敢当着自己面破坏自己好事的同伴,一肚子气不知道该往哪里撒,但他也多少看出来教官此刻状态不太对,只好先暂时停了下来,并不强求入港,只将勃起发硬的yinjing挤进男人并起的腿缝间用力摩蹭着,勉强享受着那一番绵密紧实的触感包裹,不情不愿地开口:“如果您还想再休息一会儿的话……”

    有意无意的,原本虽然松散但到底是在排队的人群悄悄散开,出于关心,或许别的什么原因,纷纷凑到了闭口不言的教官跟前。

    有人在摸他略微发烫的脸颊脖颈,低声询问他是否患了感冒,可是那手却越来越向下,一直抚摸到他那对一直都深受他们喜爱的结实胸肌,在本就被揉捏得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留下新的印迹。

    奥列格眼尖,一眼看见就是勃然大怒,坚决扞卫自己此刻的所有权,不过就在他厉声指责侵犯者的时候,却另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试图染指他珍贵的猎物……

    “好了,安静。”男人含着沙哑之意的声音疲倦地响起,终于在年轻气盛的部下们陷入更激烈的口舌纠纷之前制止了他们。

    索科洛夫大腿间正夹着一根坚硬的jiba,而青年的手掌也牢牢地钳制在腰间,他丝毫动弹不得,更无法起身换个像话一点的姿势进行接下来的谈话,只好费力地扭过脸,诚恳地仰望着那一张张既担忧又掩饰不住渴望的精致面孔,以一种实际蕴含了无限宽容的无奈语气说:“各位年轻的绅士,希望你们能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没有进行过任何基因强化手术的普通老男人,你们实在是太……太勇猛了,老实说,我有点害怕自己被搞坏。”

    男人看起来似乎极力想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闲适姿态,脸上还挂着几缕半开玩笑似的浅浅笑意。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时的嗓音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发抖——也许是因为过度劳累,也许是因为真心的恐惧,谁知道呢?男人先前被逼出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与眼睑的交界处晕开,一双本该时刻充满坚毅警惕之色的眼睛被刺激得微微眯着,眼尾湿润微红,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怎么就令人品出了几分乞怜的意思,仿佛真是承受不住年轻丈夫凶猛火力的年长妇人在半真半假地示弱求饶……

    荒诞无稽的想象实际上加倍刺激了性欲,奥列格的眼睛发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感觉下腹阵阵发紧,本就勃起的yinjing更是整个儿涨大了一圈,根本无法再被简单的腿交满足,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一棍入洞,痛痛快快地大力cao干。

    2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教官这么……脆弱,这么信任着、依赖着自己的模样。

    从心口处传来的异样悸动让他呆了呆,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讨厌,反而涌动着莫名的欣喜与甜蜜。

    毕竟是源自于同一组母基因,其他人同样略显呆滞怪异的表情让奥列格立即明白了伙伴们心中所想,带着一点炫耀与在教官面前表现自我的心思,青年随即放松了手上桎梏的力道,改为轻柔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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