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后花园_献祭者7~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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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祭者7~12 (第7/8页)

—就不怎么动弹、也实在是没有余地再动弹的粗硕roubang,突然像是冬眠苏醒之后的饥饿巨蟒,开始懒洋洋地欠腰摆尾,仿佛要捕捉胆小怯懦、极擅打洞的兔子那样,一寸寸地把自己探入了更深处的密洞——那正蠕蠕颤动、胆战心惊地迎接着外客来访的脆弱喉管。

    “啊……”青年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阵与以往不同的热腾腾的柔嫩触感陶醉不已。不等男人暗含着惧意的目光完全凝聚,他就已经咯咯笑着,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那样迅猛地前后抽插起来。

    “唔唔……!呼、呃唔——”

    男人被他粗暴得几乎与性虐无异的动作弄得直翻白眼,异物进出口腔咽喉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反胃,强烈的作呕感从腹中直冲而上,然而应激的几下干呕却并没能如愿将这根堵得自己无法呼吸的巨棒排出,反而使得喉头嫩rou抵住guitou更加剧烈地蠕动挤压起来,仿佛是另一张知情识趣的紧嫩rouxue,几声舒爽至极的瘆人低吼之后,对方的抽插cao干的动作愈发狂暴凶狠,rou贴着rou的摩擦挺动几乎要在脆弱的rou管内打着火,呛咳被半路截停,上涌的气流无法顺利呼出,他的脸色渐渐呈现出一片窒息的青紫。

    “唔……”

    令人绝望的黑暗在眼前破碎成无数的光点,低弱但绵长的嗡鸣声彼此连接成一片,将他的全部思维都震成了颤栗坍塌的碎片。

    2

    耳边不断传来“嗵嗵”的奇怪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冲击着血管。胸腔内仅剩的氧气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剧消耗……生命力也是。就在他无力地放弃挣扎,纵容自己滑向那片静谧黑海的前一秒,嘴里含着的这根东西猛地一颤,大量温凉黏稠的液体在口腔中迸射开,随着半软下来的器物缓缓撤身而出,氧气与熟悉的腥膻气味一同涌了进来。

    窒息的感觉在身体里停顿了三四秒,之后才慢慢消散。被强迫中断的咳嗽声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jingye和着口水一起喷涌而出,他仓皇间伸手捂住嘴,但还是无法那些浑浊的浓浆从指缝间溢出。像是要补偿什么似的,他咳得根本停不下来,呼吸间急促收缩的腹部肌rou连带着下方快要被撑裂的括约肌一起泛着可怕的酸胀。

    可就是在这样极度痛苦的折磨之中,他仍然高潮了。不是依靠前方那个被锁在yinjing环里的无用器官,只是在濒临窒息之际被另一根灼热roubang剧烈摩擦前列腺,就迎来了类似于女性独有的那种绵密悠长、似乎连灵魂都被撼动的性欲巅峰。

    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与年轻男子紧密相贴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向外散发着高热,骨头似乎已经融化了,他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四肢都像是煮过头的软烂面条,紧紧地,毫无选择余地地瘫倒在身后之人怀里,正牢牢裹含着对方的rouxue不时抽搐般蠕动几下,仿佛是另一种低贱的讨好。

    马特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他想说点什么,就像以前做惯了的那种调笑或者凌辱,可嘴唇才刚动了一下,谢苗便伸手扳住了男人的下巴,替他将脱臼的关节正位。素白指尖摩挲着被jingye染得斑白的丰厚唇瓣,不过几下抚弄,指腹就已经沾上了点点血丝。

    “哪里出的血?”谢苗问,嗓音还因为刚才那阵销魂蚀骨的致命快感而略带着几分沙哑,表情却冷静了下来,目光沉沉,深邃的紫罗兰不曾映透一丝光亮。

    “……喉咙。”男人嘶哑地回答。

    “疼吗?”

    “疼。”

    2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像是要以此压下涌上喉口的腥甜,舌头温顺地缠上了抵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熟练地细细舔舐,仿佛是在为另一根袖珍yinjingkoujiao,脸上没什么耻辱的表现,神态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谄媚。

    谢苗冷眼看了他半晌,忽然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算重,只不过让那张已经满是鼻涕眼泪一塌糊涂的脸偏到了一边去,连个手掌印都没能留下。

    “贱货。”青年轻声说,“以前不是很不乐意吗?千方百计要躲……现在倒是乐在其中了嘛。”

    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放弃的呢?尊严,自由,荣誉,灵魂……一个人所能拥有的一切。

    他们这些肮脏的异族混血种又算得了什么?他们的人生,如同烈火般焚烧着生命的爱情,永远归寂于黑暗的同伴……

    全都,一文不值。

    12

    今天过来的人很多。

    自从停战协议正式签订之后,驻扎此地的外交官们就变得尤其清闲,作为唯一的一位消遣对象,他们一向乐意在他身上消磨时间,可是还从没有一次性来过这么多人。

    2

    也许是因为索科洛夫前段时间一直在陪伴那些新来的孩子的缘故,年轻男子本就旺盛吓人的欲望迫不得已遭到压缩,一旦爆发就像是崩泄的山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沉闷的空气,浓郁熏人的雄麝气息,在肢体交缠的片刻间隙投下的重重人影,温度与赤裸直白的rou欲味道一起不住攀升。

    “唔嗯……啊……呼……”

    男人艰难地用两条胳膊支撑起身体,以一种等待配种的母兽的姿势趴伏在柔软的床面上,后腰下塌,臀部却高高地翘起,极其柔顺地吞进了一大根粗硬jiba。

    结实饱满的身体随着正抓着自己腰侧耸动抽送的动作来回颠晃,两块曾经漂亮干练、线条利落紧实的胸肌在经历岁月流逝之后不可避免地松软下来,又因为青年们充满yin猥意味的抓揉玩弄而最终变成了丰腴惹眼的两团软rou,正如水球般晃悠悠颤个不停;胸前两枚rutou因为穿了银钉而始终沉甸甸地挺立着,乳晕色泽随着男人年岁渐长反倒愈显浅淡,尖端透着一点莹莹的粉,大概是叫人叼着尖儿狠狠嘬吸过了,这两颗小小的rou珠水汪汪的,看起来鲜嫩又可爱——直到一根通体青紫发黑、狰狞粗壮的rou棍毫不客气地挺了上来,涨得紫红的硕大guitou蹭了蹭rutou,有人大咧咧地命令:

    “身体抬起来,我要干你的胸。”

    索科洛夫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汗水从额际淌下,有几滴可能滴落进了眼睛里,他总觉得眼球酸涩刺痛。出于冲刷排解异物的本能,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他的视线都模糊成了混沌不清的一片,可是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男人还是努力抬起胳膊,蹭了蹭眼泪与汗水,费劲地睁大眼睛,想看清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都不喜欢自己被错认,认错人的下场恐怖到让他想一想就忍不住发抖。

    “唔……根纳季……”

    “嗯?竟然没说错啊,我都想好了要怎么罚你呢。”青年笑嘻嘻的,俯身下来亲了亲他,“怎么认出来的?乔玛的痣不是长在这里的吗?”

    2

    青年侧了侧脸,一点鲜艳红痣在眼角下熠熠生辉,这是他在过来之前突发奇想用画笔涂上的。

    “因为我正在cao他啊,白痴。”乔玛紧了紧正箍在男人后腰的手掌,迫使他将上半身抬起来,露出丰满诱人的胸部,同时还不忘朝同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少废话了,你干不干?不干我就——”

    “……不是,痣。”男人低低喘了口气,像是以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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