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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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4 (第4/4页)

享受吧,暴风雨来前又闷又沉,被命运淋成落水狗之前他可以多吃一点,至少一桌好菜是无辜的。

    易牙在婊子头衔下是优秀的厨子,见佳肴之情几若怜子之心。对非人的物质投落的感情比眼前的人要多。残羹冷炙,同病相怜。他忘了怎么把自己当人看,也不愿意想起来,低眉顺眼地咀嚼,需要注意份量,不能吃太多,否则被顶住会厌的时候大约会忍不住吐。清蒸鲈鱼被科长一筷子叉走半个头敬副局,他亦很乖觉地将半个身体贴上去,将刺一根根挑出来,这是习惯,余洋喜欢鱼汤但笨手笨脚,他总要这样帮忙,借着用调羹底碾碎一块未煮透的豆腐——对,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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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他兀自陷入回忆中去了,药力麻痹rou体的同时似乎也侵蚀了大脑,眼眶深处一阵刺痛,继而眼前朦胧,泪水不知为何盈盈晃动。

    “不用劳动您,请让我…”

    一念前尘旧梦,易牙咽下去后,熟稔地跪入桌布的影子里,从容埋进左边第一位客人的双腿,吮吃进去,腮上浮现稀薄的笑意,如见娇妻幼子,夕阳西下,牙牙学语,真美好,如果那时没有吕先生闯进来的话。

    贵客们都笑了,眉飞色舞,意思是喜欢他这样可怜的神态,胯下蓬乱毛发几乎遮住那人整张俊秀面孔,鼻翼微动嗅着阴部的气味,好像一只温顺宠物,实在太乖了,真玩死了会有点可惜。

    “唔…呃啊…呜啊啊…”

    yin欲是贪毒,泯灭了一切有情之善性,否则怎么会把过敏发热错以为娇艳媚态,四肢无力,瞳孔扩散,易牙很快便含不住,西装裤湿漉漉撑起来一团,yinjing的形状昭示着迫不及待,他仰面倒回桌子的阴影里,满嘴的唾液流到衣领上,混沌充斥脑海,好像连吞咽的本能都遗忘了。

    好,很好。

    客人们刹那间抚掌大笑,身躯折叠,被人拉着脚踝一左一右拖出来,长发压在后背如心脏穿透后扩散的血渍,那一刻易牙心中平静如死,意识到自己已再次被爆发的笑声杀害。

    他、他们,如刀抵到最深处的伤口,仿佛毛细血管破裂了,一层明媚致死的红色浮泛于颧骨之上,又慢慢往脖颈里润进去,痛苦是欲望的酒曲,yin邪是美丽的错误。不会娇羞,不懂遮掩,也很可爱。某个男人闷闷笑了,用舔净的勺背轻敲他的腿间,不锈钢粘湿地牵出一道水线来,像是开宴前一场敲骨食髓的暗示。他们玩弄起他,像是筷头抵斗一只炙烤在铁板上的活蟹,在翻转逃乱中一点点烹熟,那水淋淋的死相过于残忍也实在过于妖艳了,使人流涎颤栗着,穿透莲花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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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过来的时候,四肢被吊在包间中央,水从高处流下来,坏人在世界上亦如此行走。轮到最后,是科长在他身后,撩起上衣裸着肚皮cao得一动一动的,下身的xue眼儿被干松了一点,随着抽插的动作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粘稠jingye一团一团往下掉,太熟悉了,甚至再往后一点,就算弄到失禁了,易牙也可以保持处变不惊。

    ——只是这群老混蛋,玩男人至死是少年吗,施虐到这种程度未免太疯。不出意外,那位副局长会在下个月的今天转正,因此过分的欢喜是可以被原谅的,哪怕他用警棍的电流灼伤了易牙的后背与柔嫩腿根。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身前,唇间吐出乳白的烟圈,金属打火机捏在手掌里玩得叮当乱响,邪火正盛,甚至想要把他的头发也点起一撮来看看灼灼势头。

    好吧,好吧。

    易牙一向是善于读隐喻的,认命地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做厨子的器官拿去做婊子,他对这份兼职天赋异禀,含进一截粗鲁性器,舌尖挑拨着咸腥rou孔,吃到此人许多腐坏滋味。

    “啊…唔…哈啊…”

    前后的孔窍一同被jianian弄,意识堵住了哪里都走不了,他不禁有些出神,盯着地毯上绵延不绝的波斯藤,深蓝绒面泼洒开乳白色的痕,射在他身体上也流出这样的弧度,这是yin欲的纹身,赎罪没有不疼的。

    持续的高热和性爱把脑子都烧化了,意识融成一汪水怎样都捉不住,耳边每道声音都如梵音一样响着,悠扬美妙,一转三折,一圈一圈绕在耳畔,如同有人在他身边绕行,念摩诃摩诃帝,脚下生出洁白神圣的芬陀利华。万朵千瓣拥堵退路,如同下了一整晚的雪没过膝盖,无尽虔诚有一种堂堂的逼迫感。那个人爬上莲台,握他的手,把冰凉小掌拓在向下的手印中。

    “余洋…?”

    “你看着我!”

    余洋迫切地在他微张的唇上印了一下,那个吻完美衔接着记忆里的断绝的那部分,蛇痛苦地呕出了尾巴,阳物狠狠穿透了身体,如在此刻杀死了将要展开却最终丧尽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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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如果不得不卖,为什么不能是我?

    余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可怕。目睹易牙一步步滑进深渊,胸口酸涩难平,竟窃以为,这样就好,这样也好,未堕窠xue,不配相拥。他被迫标上价码,他竟想要抢先出价,卖下他最昂贵的部分。什么时候自己也被同化了,成了不折不扣的恶人。

    “易牙…”

    这样也好,宁愿是被迫,情愿是强迫,恶人只允许留他一个来做。

    “——还是爸爸?”

    彼此耳鬓厮磨,易牙湿透发梢落在肩头,细细搔着他的痒,而心中更痒。灵台通明,芳草萌动,裂开的地方长着新rou,共同存在着小小的欢喜与催肝裂胆之痛楚,纯洁又清净。爱从恨里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摇晃着,使他于yin欲的火坑里再生出一个自我。余洋在诸恶的痕迹中慢慢学会如何把旧伤弥合——用败坏他的方式。

    “你…更想听我这么叫你,是吗?”

    把心上人的软处捉在手里,他平时恶狠狠冷冰冰咬出他的名字,肌肤相亲时却破天荒叫他爸爸,用最亲昵的称谓,短短的字眼中藏着那么多的爱与依赖,纯净犹如羔羊跪乳。

    “不这样叫你,认不出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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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亦含泪,对他再施一味苦,并自苦。

    “……!”

    易牙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夹得他发痛,似乎对父亲这个名词感到了崩毁般的冲击,十指深深刺入掌心,仿佛还是那个坐在膝头一点点养大的小孩,读到生离死别的段落,眼泪落在书页上分成两股。少年的舌尖感受到他皮肤上炸起的惊恐颗粒,同时肠xue绝顶抽搐,紧密吮吸,在背德中迎来无尽高潮,绞出他纯白本性,涓涓流到大腿上。

    余洋不至神丧智昏,霎时觉出自己的残忍,流着眼泪,在滔天孽欲中唤醒他的人性并玩弄,心脏竟砰砰跳动。

    “啊啊啊…闭…嘴!”

    神啊,他的羞耻之态真美,一颗rou心落入掌中瑟瑟发抖,可怜的父亲,可恨的父亲,易牙脱光了衣服,低下头被迫舔他出血的手指尖,指腹的茧研磨口腔融烂的rou壁,将纤细后颈置入眼中取乐,他像是钉在案板上剥皮的蛇,也像被活吃的新鲜牡蛎,将醒未醒之间,他是活着的死人。

    “呃啊——!”

    然,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易牙猝然被暴力折成两段来cao,下身嵌在他两腿间无法逃脱,面孔扭曲,满眼泪水微微地咳了一下——天啊,失焦的红眼睛,欲死的模样,他终于成了他的伤口,使不堪的性欲再次兴盛。

    余洋卑劣之后,忽然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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