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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晗十分迷茫无措,“什么话?” 祁越冷笑一声,“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沈知晗虚弱讲着话,声音沙哑破碎,“我,我与他说了很多……我真的不知道……你提醒一下师尊,好不好。” 祁越松开他脸颊,犬齿咬上细白耳垂研磨,吐息烫热,“那日趁我昏迷,你与成泓风说的,可是要假意欺骗,换得我信任,待我心灰意冷,好成就你二人密谋之事?” 沈知晗漉漉抬眼,肩胛向后撑起,他尽力去够祁越手指,柔声讨好道:“我……是为了救你,才这般骗他的……” “师尊是知道成泓风已死,所以现在怎么说,都无法去查证了。” 沈知晗一头细软乌发垂在身侧,摇头时便如水瀑潺潺,“我从未想过要害你,我们见面时,我说你杀了我师尊,可你并未做过这样的事,你……你还记得么?” 祁越沉默半晌,道:“不记得了。” “我想着以此提醒你,让你知道只是为了欺瞒国师救下你,后来种种,也都是为了骗过他。你仔细想一想,我凭什么为了他,而去伤害你呢?” “师尊如何想,我又怎会知道?何况只凭借寥寥几句,就要让我不去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么?” “可我……我的确将你救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们提前串通好的?” 沈知晗仰起纤长颈子,余光痴痴望他,“那条令你不能使出术法的锁链为千年精钢所制,是我私自到南处荒漠取了异火,日日替你烧灼解开的,否则……你也不能脱逃。” “小越……你仔细想想,师尊这么多年,可曾真的做过要害你之事。” “当时情势所迫,我不得已才如此,可这一切……都并非我本心。” 身后久久未得回复,不知祁越究竟有没有相信,沈知晗身子发软,彻底没了力气。 祁越捞过他的腰,由下至上重重顶弄起来,“师尊说的,我会去仔细查证,在此之前,还是好好留在此处吧。” 沈知晗闭上眼,开口是近乎粘腻的情欲哼吟,“我……我没有想走,你不要赶我走,我会陪着你的……” 粗壮性器抵着xue心,jingye悉数灌进宫口,抽出时带出淅淅沥沥的白浊。 祁越低低喘息,嗓音发沉,“我本来,就没打算让师尊再离开。” 新君上任,前任魔尊旧部皆被清缴干净,手下能用的人,不过一月前从一处血魔部落中救下的一个活口——少年名景兆,全家数十口皆死于以食人为乐的血魔手中,如今只剩他一人,便就此跟了祁越,替他管缮一片混乱的未阑城。 还未等他开口,景兆便急匆匆到他跟前,扑通跪了下来,“尊上,我在查看未阑城及周边境况时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祁越眉心一皱,仍是不习惯他从前养成这见人就跪的坏习惯。 “不知尊上可否知晓,除却外来逃难或是修炼堕魔之人,魔域内像我们这类由魔物结合生下的孩子,天生就带有如同炼气期凡人的修为,修炼成长也能快人一步,正因如此,未阑城才能日渐壮大。” 祁越:“那又如何?” “可……未阑城,已经近十年,未能有新生儿诞生了。” 祁越眉梢一别,坐姿也端正许多,“什么意思?” 景兆将卷轴上递,肃声道:“这些资料都是各处上禀的,前任魔尊yin于玩乐,自然就堆积在了一处不去查看,我也是今日才发现……” “未阑城中,十年内出生的所有婴孩,无一例外,皆是死婴。” 祁越张开卷轴,一条条览过其上细目,眉头愈加皱紧,审阅完全,道:“怎可能一个婴孩都生不出?” 景兆:“魔域之人身上带着魔气,照理来说腹中婴孩也应当比常人更健壮许多,而这些婴孩落胎之时……皆是已经成型,四肢干枯如藤,头部萎缩,鲜血包裹下只剩一层未成皮rou的薄膜。” 祁越:“毫无原由,凭空如此么?” 景兆:“其实早在之前便有预兆,近几十年来,魔域就已诞生出毫无修为的孱弱婴孩,只是当时并无人在意,情况愈演愈烈,也就成了如今模样。” 诸多事务压在肩头,祁越心绪不宁,扶额叹道,“我会去多加留意,你继续观察……还有一事,也是我今日找你的原因。”他有些烦躁,语气也重了些,“你可知道千年精钢所制之物,该如何使其损坏?” 景兆恭敬答道:“千年精钢本就不是凡物,存世稀少,又能克制修炼之人……属下从未听闻能有何物将其损毁。” 祁越继续问道:“那你可去过南荒漠?” 景兆:“我从小生在在魔域,怎会去过那等遥远之处……况且听说那处千岩万壑,凶险异常,崖底还生了异火,纵是修炼之人接触,也会落得个皮破rou烂,裂肤溃痈的下场,寻常人等自然不会去那寻苦头吃的。” 祁越闻言一怔,随即挥手驱赶,“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再回到枕霞殿时,沈知晗仍在酣睡中。他坐在床头,看到自己师尊昨日被折磨得凄惨模样,眼下还有些红肿,呼吸短促,应当是做了个不好的梦。 被褥下的身体不着一物,只有皙白颈子上的一条金玉圈环,祁越伸手抚过环上繁复花纹,又顺势探入褥子里,轻轻捏了两把温软的圆奶。 沈知晗被扰得转醒,睁眼对上祁越视线时又慌忙移开,下意识缩了缩身体,睡得红润的脸颊霎时泛白,反应过来便哆嗦爬起身,躬下腰,脸蛋轻轻柔柔地蹭上玄衣下的跨间,低声哀求道: “小越……我,我下面还有些疼,今日实在用不了……师尊用嘴帮你,可以吗?” 祁越毫无反应,沈知晗又战战兢兢牵过他的手放在奶子上揉弄,“这里,也可以。” 他再次看向祁越,见到那双波澜无惊的黑瞳时心凉了半截,眼睫打颤,莹白赤裸的身体主动爬到祁越腿间,手指胡乱插了几下自己yindao,沾出湿意便要往下坐。 好像一只脔宠,就这么轻易被驯服了,再不敢不听主人的话。 沈知晗太害怕他了,更害怕昨日一般的yin刑处罚,以至于被扯高手掌时只敢闭上眼睛,脸颊仰着,嘴唇发抖,等待即将落下的巴掌。 祁越沉默着,解开他掌上最浅薄一层障眼法,露出被异火常年烧灼得血痂无数,纹路斑驳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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