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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陆侍奴侍寝,莫初桃胎像消失 (第5/5页)
,平日里小心翼翼,就防着有人暗害,特别是相微,每餐都会亲自给莫初桃试毒,他们都期盼着莫初桃能生下侯爷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不是男孩,这都是莫初桃在侯府里屹立不倒的依仗,不光是莫初桃本人万分小心,他们两个也是极端谨慎的,相微给楚岁朝侍寝过,他就盼着莫初桃早日生下孩子,看在他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跟侯爷求个侍奴的位份,他几乎事事亲力亲为,相当谨慎仔细,此刻莫初桃的孩子出事,他比谁都震惊。 年迈的周老大夫姗姗来迟,进门之后也不废话,仔仔细细的给莫初桃诊脉之后却不肯当众说出病情,捋着胡须对楚岁朝说:“侯爷请移步。” 1 楚岁朝并不意外,这位周老大夫是楚太师府中的人,听风知道楚岁朝重视子嗣,特意派人到楚太正君处请了他来,出了寝房在正厅落座,老大夫颤巍巍的要跪下,楚岁朝抬手示意他免礼,语气很是温和的说:“您伺候我家父亲多年,也算我半个长辈了,不必多礼,坐下说吧。” “老奴不敢。”老大夫嘴上说的客气,也就顺着楚岁朝的意思坐下了,看了眼寝房的方向才说:“侯爷请稍安勿躁,侧君并无大碍,腹内积肿,服用几副汤药即可痊愈。” “孩子呢?可还安好?”楚岁朝也不是不关心莫初桃因何腹痛,只是他更在意孩子。 周老大夫面上露出惊诧神色,矢口惊问:“孩子?”随后他立刻反映过来,这位侧君就是怀有身孕的莫侧君,可随即他心中了然,后宅里的手段罢了,假孕争宠!老大夫斟酌片刻后开口说:“这位侧君并无胎像,只是腹内积肿之症,也许之前是误诊了。” ‘啪!’的一声,楚岁朝的手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面上非常恼怒,他也想到了假孕争宠上头,随即而来的极端的羞愤,这是把他当傻子耍弄呢,还没人敢这样在楚岁朝面前耍心机,敢用他最在意的子嗣欺骗他,楚岁朝勉强冷静下来,对老大夫说:“此事只悄悄回禀了太正君即可,不要叫外人知晓。” “是,侯爷放心,老奴这就告退了。”周老大夫知道现在侯爷肯定是怒到极点了,他巴不得赶紧跑路,施礼之后开了几幅去积肿的方子就回去复命了。 楚岁朝额角青筋暴起,越想越来气,简直要气炸心肝肺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理智的处理莫初桃的事情,吩咐了听风一句:“把院子封起来!”说完起身就走了,他得好好调查清楚在处置莫初桃,走到门口的时候楚岁朝想起来应该吩咐一句,便又对听风说:“给他煎药。” 没心情在去谁的院子,楚岁朝直接回自己院子,他自认向来是冷静理智的人,往回走的路上他还在想,莫初桃真的有胆子敢这样骗他吗?莫初桃看着也不像是这样蠢的人,十月怀胎总是要生的,这样的谎言能维持几天? 本来楚岁朝就因为被太子强拉回京心情不好,穆端华也整天摆苦脸,嘴上说着不责怪,但他心里确实是不悦的,若是穆端华只是他的正君,在没有其他身份的话,楚岁朝早就罚他很多次了,到底是碍于皇室颜面和太子的看法,楚岁朝只好隐忍,能忍是能忍,难受不难受只有楚岁朝自己知道。 最初的激怒过去之后,楚岁朝已经能冷静下来,回自己的院子楚岁朝直接躺下睡了,说到底莫初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侧君,他的价值从他嫁入宁安侯府的时候就已经发挥完了,所以楚岁朝对他也就那样,说不上有什么感情,近期这点在乎完全来自孩子,既然没了身孕,还有假孕的嫌疑,楚岁朝有点冷漠的想,若是莫初桃真的敢骗他,那他一定会给莫初桃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1 楚岁朝虽然没有张扬莫初桃的事情,但自从他走出莫初桃的院子开始,消息已经在府中扩散了,穆端华这边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他从床上惊坐而起,“他敢假孕?”穆端华觉得不可思议,凭他对楚岁朝的了解,若是假孕的事情是真的,他基本能确定莫初桃会很快在宁安侯府里消失,碍于脸面楚岁朝也许会给他个体面的死法,那就是病逝了,穆端华嘟嘟囔囔的说着:“疯了!他真是疯了,主君不会放过他的。” 乳父把之前穆端华吩咐的补品都交给了沐冬,“去收起来吧,不用送了。”说完乳父非常鄙夷的说:“我半路收到消息,就知道莫侧君用不到了,三殿下合该省下这些补品!” “我还当他真敢到我房里抢人,原来是真的身体有恙,可笑这假孕的戏码演不上几天,现在拆穿了,不用我动手,主君自会好好招待他。”穆端华面上满是幸灾乐祸,半点都不带掩饰的。 乳父在床边的小凳坐下,“正君还是谨慎点,在侯爷面前切不可如此得意,侯爷心情不好,您还是多多陪伴关怀,不可在像前几日那般疏忽了。” “乳父放心,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放过吗?我自会好好安抚他。”穆端华身体后仰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唇角带笑的说:“乳父去歇着吧,我睡了。” “是,三殿下好好歇着,今晚能睡个好觉了。”乳父熄了灯之后退出去,看了眼在门外守夜的下奴说:“好生伺候着。” 侯府里的两个正经主子都是一夜安眠,莫初桃却几乎要愁白了头发,泪珠子就没断过,他不知道好好的怀着孕,孩子怎么就突然没了,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里面明明有一个孩子的,莫初桃思绪难以平静,怀疑是不是正君对他做了什么,下药害了他的孩子,或者是嫉妒他有孕的晗侧君对他做了什么?他谁都怀疑,后宅里的所有人都有理由对他下手,因为他怀的是主君的第一个孩子。 相微跪在莫初桃床边,也是哭的眼睛红肿,院子被封起来了,门口守着腰挎长刀的玄羽卫,他们走不出去,相微很怕,若是侯爷真的狠心起来,侧君的小命顷刻之间就会断送黄泉,他和相知两个贴身伺候的也难辞其咎,陪葬是必然,颤抖着手握住衣角,相微哽咽着问:“侧君,我们怎么办?” 莫初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只觉得自己是遭人陷害,他明明好好怀着孩子的,怎么可能没有胎像,有些事情莫初桃心知肚明,他知道自己对楚岁朝来说其实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毕竟利益交换而已,楚岁朝在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是否会愿意长久的留着他都是未知数,现在他又沾上了假孕争宠这样龌龊的事情,莫初桃觉得他好像看到了眼前的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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