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_30 玩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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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玩N (第6/6页)

手扶着方云衢的腰,低头看对方摆弄那两个小物件。

    “这什么东西?吸奶器?”方逸兹纳闷,那玩意里头还嵌着一条牙签粗的小细棍,头部像个极小的勺子,“没见有瓶子连着啊。”

    “不是,你别说话,你这一问我就想笑。”方云衢说着就憋不住笑了两声,主要是这种暧昧的时候,方逸兹还像十万个为什么在问东问西,莫名其妙戳他笑点上。

    没办法,方逸兹只好放下问题,看着他往自己胸上扣。

    拨开垂着的银链和小铁片,方云衢找好位置,将rutou、乳晕全部扣进去,按了按那鸡蛋大小的玩意顶部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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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逸兹感觉里头传来极强的吸力,乳rou瞬间被吸进去,原本光滑微鼓的胸膛上鼓起一个小山包,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方云衢,眸中有几分慌乱。

    方云衢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抚,“别紧张,抽点气,不然扣不上。”

    方逸兹点点头,看着他把另一个器具也扣上,烤漆铁片打在那上面,当当作响,感觉自己胸上真的好像扣了两个吸奶器,怪怪的。

    “我要开了。”

    方逸兹还没点头,方云衢猝不及防两手并用按下开关。

    两个机器内部的“半个勺子”高速运转,紧贴着方逸兹rutou边缘疯狂打转,奈何转的圈小,还不及方逸兹rutou大,每转过一个角度,那勺子便极尽挤压,把rutou推到运转范围内,又疼又痒。

    轻微痛感被裹在剧烈麻痒中,自rutou传遍每一条神经,钻进骨缝,叫嚣着空虚寂寞,方逸兹音色难耐地“啊”一声,胳膊一软倒在床上。

    他猛地伸手扣住其中一个器具,想拿下来,下一秒,一只手强劲摁上来。

    抬眼就是方云衢笑得单纯的眼睛,“不许摘哦。”

    方云衢手不老实地扯开他腰间的浴巾,看着那根弹动不已的roubang,伸手攥住根部慢慢往上捋,“比刚才还激动,这不是很舒服嘛,干嘛要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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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得很。”方逸兹忍得辛苦,胸上传来的极度空虚感让他难以适应,这和上次被虐完全不同。

    上次只有疼,这次……简直痒到骨头缝里,他现在只想有个东西能狠狠掐他一把止痒,双胸像有数只蚂蚁在爬。

    “现在知道你磨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方云衢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强硬地把方逸兹的手从那东西上边拿下来,停下手动挡cao作,“你再捂,我可要绑了啊。”

    他说到做到的能力方逸兹再清楚不过,只得强忍着挪开手,低头看着饱受摧残的rutou。

    乳首充血挺立,被扣在器具里,像被催熟的花,不断绽开,又被摧毁。

    方逸兹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拉扯到器具周遭的皮肤,痛痒更甚。

    这东西实在摧残人的意志,方逸兹咬着下唇,呻吟也控制不住从嗓子里往外挤,他可怜巴巴望向方云衢,“摘掉吧,爸爸……”

    “哎,”不等他说完,方云衢一把捂住他的嘴,“在床上,我可不跟你论父子情分,叫我也没用。”

    知道方云衢正在兴头上阻止不了,方逸兹只得作罢,注意力集中在颜色渐深的rutou。

    越盯越痒,他连呻吟都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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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方云衢俯身,下巴搁他双胸间,“都玩得乐不思蜀了。”

    方逸兹躺在床上,手软脚软,颤着眼睫看他,难耐“嗯”了声。

    这模样实在是勾人,像个被凌辱的小可怜,在极尽忍耐,特别能勾起禽兽的凌虐欲。

    “我哼……痒……”

    话音未落,方云衢忍无可忍,猛地扑上去捧住他的脑袋重重亲吻,身体压下来必不可免碰到那两个扣着的“小碗”,“勺子”刮得更深,方逸兹胸上肌rou一抽。

    还没叫出口的呻吟声被方云衢尽数吞掉。

    左右避不开,被压着的时候,皮rou被绞得更厉害,痛意渐长,反而缓解了那股蚀骨麻痒。

    方逸兹一手圈紧方云衢的腰,一手扣着他薄薄的蝴蝶骨,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借此加大那东西的叩击力度,以达到解痒的目的。

    很快,方云衢就察觉到了他的目的,自己肋骨处也被那玩意压得生疼,亲着亲着突然解开了方逸兹左乳的桎梏,食指中指并用,夹击肿胀的奶头。

    与此同时,他放过方逸兹的唇,不出意料听到了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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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得真好听,”方云衢夸赞,“你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的,还是欠玩。”

    “不、不是啊……右边,右边也要嗯……”

    方云衢闷笑,“sao东西,”他抬手一拍方逸兹战栗的大腿,“别抖,我都坐不稳了。也不怪方羽泽觉得你是下边那个,叫起来挺带劲。”

    方逸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又骂又打的,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发现求饶讨不到好,开始转变思路。

    他又忘了,方云衢软乎乎的模样只是他人格的其中一面而已,不吃亏才是方云衢的本质。

    即便是下位,被磨狠了,方云衢也会自己找回场子弄他。

    既然如此,就看谁更能忍。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年下来,方逸兹深刻领会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句话。

    方逸兹毫不犹豫把方云衢的羽绒服往上拽,想用手捅他,结果被方云衢察觉,直接坐起来,神情严肃,“我在玩你,你敢弄我,以后想干我可没那么容易。”

    “求你了云衢,拿掉嗯……痒死了、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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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云衢一停手,他一个rutou空着,另一个还在那器具底下搅,极度的空虚让他克制不住自己伸手,一巴抓住变色的肿胀乳首,包括几个铁片铃铛在内挤在一起。

    锐利的边缘刺痛皮rou,和凉意一起给他止痒。

    长长吐出一口呻吟,方逸兹忍不住又狠狠抓了一下,rutou疼得感觉快破了,可是好舒服。

    “松手!”方云衢见状,立刻制止他近乎自残的行为,“你这样会流血的!”

    “舒服……”方逸兹头一回经历这种直击天灵盖的空虚感,死活不撒手,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方云衢被他这“忤逆”的态度惹毛了,冷下脸指着他鼻子,“再不听话,就给我滚!”

    “不!”方逸兹最怕他拿这个威胁自己,那不听话的手立马就拿了下来,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我不走!”

    “不听话!”方云衢照着他刚刚抓出一片印子的rutou不留情打了一巴掌,“走不走不是你说了算,混蛋玩意敢算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捏我,给你面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又一巴掌下来,掺着这番冰渣子似的话,方逸兹胸疼,心尖也拔凉,当即委屈哭了,两只眼睛瞪着他,不顾形象躺在床上哇哇大哭,也顾不上胸上还戴着那么个玩意,很快就抽咽得快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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