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兵训练 (第2/2页)

音是我最掉漆，真是笑Si洒家了！」

    「你说什麽？」军车的窗户被摇了下来，车内坐了一个x章上有着三颗梅花的长官。他正是我们的旅长吕治，阶级为上校。

    「报告旅长，洒家是说……您的座车十分幸运。5967，谐音是我最Lucy。」我急中生智道。

    「嗯！旅长问你，是谁要你背九把枪在身上的？」吕治下车後亲自为我拿下每一把枪。

    我简单说明背枪的原委。吕治忽然踹了一下军车，车门上还留下一个大头皮鞋的凹痕。他B0然大怒道：「何维南这个王八蛋，他是要我的旅上发生第二次洪仲丘事件才甘愿吗？走，和我去杀了他。」

    我坐上吕治的旅长座车，大摇大摆地回到了手榴弹投掷场。

    「全T新兵起立。稍息，立正。步三营步二连上尉连长何维南报告，此地为手榴弹投掷场，目前部队正在实施C课，C课人数官士兵合计一百六十三员，完毕。恭请旅长视导……」何维南讲了一连串的长官视导报告词。

    「无须多说，你企图nVe待新兵被我瞧见，明天开始你就接受人彘惩罚吧！」吕治单刀直入道，接着用一连串的咆啸骂着何维南。

    吕治的声音不是普通的大，不但吓跑了方圆一百公尺内的鸟禽，震聋了三只野狗，就连附近替代役的营舍玻璃也被震碎。

    吕治，与汉高祖刘邦的皇后吕雉同音。吕雉生平做过最狠毒的事情就是对刘邦的戚夫人做出人彘惩罚。根据史料记载，该酷刑必须挖去双眼、熏聋双耳、灌药致哑、断其手足，最後再丢进茅房里。

    然而，吕治口中的人彘惩罚并没有那麽狠毒，而是只要全副武装、戴着防毒面具去清扫104旅的所有化粪池。从这一天起，一直到我们新兵训练结束，何维南都天天窝在化粪池里，没有再出来指挥部队，而部队的指挥权则交给副连长暂代。

    隔天的S击训练课程，我们的副连长首度以仙nV下凡之姿出现。她是一位中尉nV军官，名叫施如品，身材前凸後翘、穠纤合度，且穿着十分大胆。

    施如品嫌靶场太过於闷热，所以在督课时将迷彩上衣的钮扣全数解开，露出一件低x黑sE马甲，新兵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在她那雄壮威武的事业线上。

    「咦？你不就是当初招募洒家来当军人的nV少尉吗？恭喜你升上中尉了！还记得洒家吗？」我脱掉钢盔在施如品面前露出光头。

    「阿！你是当时的光头哥，真没想到你是我连上的新兵。」施如品m0着我的光头，开怀大笑着。

    「是阿！还真巧。你准备好要当洒家的nV友了吗？」我狡黠问道。

    「我当时是说你下部队跟我分在同一个单位，我才考虑当你的nV友。现在你还在新训阶段，所以不算数。」施如品四两拨千金般的回答。

    「没关系，总有一天等到你。」我回到S击的波次靶位上。

    依照规定，每一位新兵的实弹S击一共有六发，其中六发子弹中必须要有四发以上命中人型靶才算合格。

    甘Pa0在S击前一直强调要用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卧S，然而我的最舒服姿势却是与众不同。一般人是用食指扣板机，但是我却是要用小拇指来扣。

    有人会问我为何要以小拇指来扣？因为我cHa花时会以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来持针，小拇指则是翘起来没有作用。我为了不让指头兄弟们吵架，所以刻意安排扣板机的任务交给小拇指去执行。

    「靶台报靶，3、5、5、5、5、6。」

    靶台报靶是念出第一靶位到第六靶位的命中发数，以这一波的S击而言，第一靶位命中三发、第二到五靶位均命中五发、第六靶位命中六发。

    我是第六靶位，这是我第三次S到六发的满靶。至於第一靶位的三发则是智尉的杰作，他在近三次的S击中都还没有超过三发。

    「智深，我与你讨论一件事。你也知道三师兄我看了太多Ai情动作片，双眼近视早已超过五百度……」智尉讲了长篇大论，他重点是要我送他两发子弹。

    因为我的S击几乎是百发百中，而打靶合格只需要六中四，这意味着我有两发多出来的子弹可以帮同一波次的人S击。这种作弊的方式就是我S完四发後将枪口的方向瞄准其他靶位的人型靶，接着再S出剩余的两发。

    我到底是一位长幼有序的和尚，既然师兄开口了！我也只能尽力去为他效劳。

    第四次S击……

    碰、碰、碰、碰，我S出四发子弹之後将枪口瞄准向第一靶位的人型靶。然而，我是第六靶位的S手，若是瞄准第五靶位的人型靶只需要转动五度，但要瞄准第一靶位的人型靶却要转动二十五度。

    这样的大幅度转动登时被我的助教甘Pa0给识破。碰！我将第五发子弹S出後忽然觉得头一沉。甘Pa0正用大头皮鞋踩着我的钢盔，骂道：「你在瞄哪里阿？人家眼残S不到人型靶就算了！你却手贱去帮别人S，而且还从第六靶位S到第一靶位去。」

    我被甘Pa0踩到这一波S击结束。

    「靶台报靶，11、4、4、4、4、4。」

    忽然间，全连发出哄堂大笑。因为满靶也才六发，但是第一靶位的智尉竟然S出了空前绝後的十一发。

    事实上，智尉除了请我帮他S两发子弹之外，也请了第二到五靶位的同袍帮他S一发子弹。只不过，他这一次刚好S中六发，再加上我以及第二到五靶位的各赠送一发，合计共十一发。

    甘Pa0分别在这一波S手的T上狠狠踹了一下，骂道：「Ga0什麽飞机呀？偷J不着蚀把米，你们六人今天晚上全都给我全副武装到连集合场前罚站。」

    「取下弹匣，S手下靶台，下一波S手起立。」施如品拿着麦克风下令。

    S手下靶台之後必须进行一个动作，也就是清枪。这个程序是要确保枪枝内都没有任何子弹。基本上，所有的弹匣早在下靶台前就被取下，所以在清枪的阶段几乎是不会有任何子弹。

    「清枪开始、清枪蹲下。」

    「拉拉柄，将枪机固定在後。」

    「关保险，将枪斜举左x前，检查药室内有无子弹。」

    施如品一个口令，我们这一波的S手就做一个动作。

    「将枪轻轻放下，开保险，击发。」

    碰！

    一个响彻云霄的声音从我的步枪发出，顿时全连的人傻眼，施如品更是吓到花容失sE。

    「为什麽……你的枪里还有子弹？」施如品瘫软在地上颤声道。我发觉身旁的智尉还一直盯着她的ruG0u。

    「王八蛋，你的弹匣没有取下来。」甘Pa0冲了过来踹了我一脚。

    事实上，我刚刚打了五发子弹後就被甘Pa0中断，他没有让我S出第六发，也没有将我的弹匣取下来，以至於发生了这场悲剧。

    为什麽说是悲剧呢？因为S击训练的同时，104旅的旅部後勤科官也在一旁督导。在清枪过程中S出子弹是属於重大缺失，只要官向旅长报告，那麽S击单位的连长将会遭受到惩处。

    「学妹，你好自为之吧！这一发误击的子弹我会在明天的早餐会报上跟旅长报告。你要有接受人彘惩罚的心理准备。」官向施如品走了过去，开始在督导纪录簿上振笔直书。

    翌日早餐会报结束後，吕治指示化粪池已由何维南承包，而施如品的惩处是要全副武装去粉刷大门口前的成功岭石碑。

    这一天，施如品整天都不见踪影，部队的指挥权辗转交到甘Pa0手中。

    我吃完晚餐、洗完澡之後来到石碑附近散步，赫然发现施如品正一边哭泣、一边粉刷着石碑。只不过她身高有限，就算拿着长梯也顶多只能将岭字刷完，更高处的成功两字已超出能力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