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捆绑layX含珠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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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捆绑layX含珠链 (第5/6页)

为民,却其实不在意是否不择手段,而平民的气节与上位者多不相同。他并非薛雪游,对情爱一事上虽然初尝,但想法却开放得多,因此觉得薛雪游如此说法,原来是把他先前的意思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雪游扇睫微顿,神色冷淡清凝,

    “…我说我不想做。这一趟回中原,虽然不知道如何解决恩怨情仇,但总不能是以这种事来偿还什么。裴先生有恩于我,但也从未逼迫我做这些,我只想回华山,回我该回的地方。”

    “回华山?你师父在青岩万花谷养伤,近来恐怕不会回山。当年你在睢阳救下,名叫周步蘅的师兄今年二月已经下山游历了。你现在回去,见谁?李掌门?玉虚子?”

    “…你知道这些,为何…”

    独孤琋扼他腕关用力,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一双端丽微飞的凤眼垂凝不转,

    “为何不告诉你么?我带你来长安、心悦你、带你离开、任你去找唐献——不过是想你好好过活,能在我身边从此心无旁骛地留住。现在回华山,也许长久不出,你日后还敢下山么?史思明未死,你甘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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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游微微压睫,疲惫地听着。

    “我又能如何。执着跟李忱到相州,最终相州大败,连见证史贼溃走的机会都没有。独孤琋,你不是宗室血脉么?不是凌雪阁吴钩谍子么?你也不能告诉我,这场战事何时才能有结果么?”

    雪游越说话声越低,独孤琋探掌抚他洁白的眉心,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相州虽是意料之外,过多事情我不能告知你,但北方一线整军是势在必行。史思明已是强弩之末,你不信我么?眼下在长安,你难道就不想亲眼见证那些加害过薛氏的人流落至何境地,好报仇么?”

    独孤琋蛊惑地在雪游唇角轻吻,欲望在他扫视这一躯雪白细腻的玲珑的肌肤、脆弱清艳的面容时勃发。薛雪游天真直率,虽然心思敏感,但套话极其轻松,少年细密地吻雪游的唇,

    “雪游在我身边不好么?我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假如你想回华山,我不能保证虽然战事紧张,李忱一时抽不出时间上山找你,可一两年以后呢?你以为唐献或者柳暮帆又如何呢?或者…他们不做什么,眼下讨史未结束,朝中便有人迫不及待煽动陛下对郭老将军收权,因此相州掰退。假如回护薛氏的势力一朝皆倒,树倒猢狲散,你回到华山也依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你忍心让纯阳宫再一次因朝廷之争而动乱么?”

    雪游眼瞳微缩。触痛他心防的恰恰是独孤琋最后一句,年轻的纯阳剑子身躯微微发抖。何谓再呢,当年纯阳宫内秘辛虽然世所不多闻,但他身为紫虚弟子,岂会不知师长一辈恩怨因何而起,又岂会在李重茂频繁现身后不知警惕仇恨。师长断臂以后常年不在华山,如今在青岩养伤,早先万花谷却又被月泉淮谢采等人使计受损…他呼吸微乱,目光复杂地看向独孤琋,却凝起力气收紧按在独孤琋肩头的手掌:

    “你不会明白…”

    他看着端丽秾艳、似乎从不会因世事嘈杂受伤的少年。

    你不会明白纯阳和华山对我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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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明白当年师长断臂,紫虚一脉心中有愧,但为人弟子,静虚与紫虚再有仇恨,他们都依旧期待即便师伯无法回到华山,两派都应有摒弃前嫌,解开误会的一天。第一次下山回到纯阳宫以后,还未休养完全,师长断臂之讯传来,他第一次因世情而迷茫,真切地被恩怨情仇的复杂所刺痛,对人间是怎样的人间而迷惘不解——第一次下山,他看到的大好河山虽然满目疮痍,但生者众,死者寥,盖因死去的人不会说话,生还的人努力活着,他救师兄回家,以为是大幸,可师长断臂,他才觉察原来人间不像他所想象得如此纯粹平易。阴阳生两仪,两仪生万象,黑黑白白,当他怀揣迷惘之心第二次下山,被人间混沌交缠的黑白搅染在泥泞的墨缸里,勉力崩溃地不想在此沉沦,付出所有勇气想要回到华山,回家一次,但这一腔不易地积攒起来的勇气最终还是“不合宜”。

    不合宜。

    他忽然想起明露抚剑时曾说过的话。

    枯颜英骨,一者英雄,一者偷生,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应不相配,系之不美。

    雪游黛色的眉都蹙起来,喉间闷痛,转身伏颈时,闷落抑郁在胸膛间的气久久未平。

    独孤琋久久未语,却伏唇去吻雪游白皙的眉心,这一个吻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落,雪游闭眼紊息的呼吸里,看不见独孤琋双眼悯然地垂落,俊丽秀美的少年落在他眉心的吻虔诚而悲伤。

    怎么会不明白。满城属于李唐江山的荣光都被异邦人的枪尖挑落,巍峨的城邦在割据藩镇的叛贼手中沦陷,直面强敌的将军在苍雪皑皑的龙城率死直争,高贵的公主低下被斩落的头颅。

    而他不是英雄,和薛雪游一样。一样的命,同弦而铮的悲鸣,他们都什么都没能做到。

    他岂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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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独孤琋轻易不会言说放弃或低头,外表锦绣荣华的佻艳肃丽下,内里是铮而怒鸣的钢筋铁骨,这或许是他与薛雪游最大的不同,没有多余而温柔哀悯的善良,就算有,也大多在勾心斗角的算计和厮杀间消磨殆尽了。他很愿意骗一骗雪游,且不教他看出来,也依然能把雪游拿捏在掌心,甚至是捧在心上。他不低头,也详然雄略,说要喜欢雪游,便很势在必得——

    独孤氏在长安城的别居要算溯到信成公主身上,虽然官邸曾在因与杨贵妃争权一事上被罚没过,但独孤家族势大,眼下与霸刀柳氏亲厚无比,两家合拱李唐,又已更换陛上天子,信成公主的宅邸又回到独孤氏手里。这一进是独孤琋闲居的住所,不过此时华贵的檀木门窗都合掩,长安锦绣繁华的夜景和明灯都跳不进雪游的眼,他视野中只见天潢贵胄装饰华丽的居室、独孤琋、燃明的烛火。

    肌肤玉白细腻的美人被捆缚起来,两只纤瘦的腕子被软绸缠住,挂到金丝楠木架的横钩上,两条软润的腿被大敞着打开,两膝屈起地折摆在地,身下铺着一层软绵的绒毯。雪游挣脱不开,衣衫早被剥得干净,两只耸挺的rufang上一边在嫩红的奶尖上夹着一个乳夹,下方还缀着白玉铃铛,身下雌xue更未闲着,独孤琋似乎以珠链玩不过瘾,更换一只粗长冰凉的玉势按在雪游软腻窄小的雌xue里,一顶一顶地缓慢抽插着。

    “——呜…”

    独孤琋从雪游身后将这赤裸的美人环抱,手掌绕到身前,几乎是令这身材修长轻盈的美人道长坐在自己身上,一杆粗长硕大的jiba还在雪游几乎不堪容纳性器顶撞的后xue里缓重地顶cao。他入得又深又重,整根rourou完全被美人细腻紧致的后xue吸紧了,肠道内温热柔软,层层褶襞不输他把性器插进美人saoyin的雌xue里的滋味,如何不满意。只是雪游呜咽呻吟都克制,独孤琋捏玩他张吐呼吸的纤颌,把荔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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