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四十九回 困西院s心纾僽虑 别东厢Y慾断痴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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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回 困西院s心纾僽虑 别东厢Y慾断痴情 (第5/5页)

见状亦跟上去,坐他身旁道:「我不要当你恩客,只是……想要见你一面。」青衣回眸笑道:「见着了,然後如何?」

    墨东冉醉他一笑之美,心却绞痛得夺人神智,也是勉力维持面容,轻道:「月末就要离京,回钱塘接手皂云庄。但是……见不到你,我走不了。」

    听言青衣心下一沉,纵知不过早晚,也会难过,此间几年虽未见面,墨东冉常往丹景楼送礼来,多是皂云庄衣物,亲自精挑细选,护他四季寒暖。衣袍上身,有时不免觉得,似乎那人始终就在身边,一切如初。

    青衣低叹,只问道:「墨公子此去,京城生意何如?」墨东冉答道:「且由何叔掌管数月,家里有位从弟,之後应会入京来,届时交由他去。其父亦我一堂叔也,仙去多年,从弟许是要过继过来,故也放心给他。」青衣淡淡应了一声,不知还能说些甚麽,默然许久,只道一句「保重」。

    墨东冉心似针扎,皱了皱眉,才道:「青衣,今後你也……」青衣免得两人再多伤感,先打断他道:「今後青衣如何,也不必墨公子cao心了。」说罢莞尔,满目无可奈何,瞥向一旁。

    所谓多情不如无情,纵然不舍,亦不过是徒添烦恼,墨东冉长叹一声,起身想要告辞,却又怎也说不出口,哑然站着看着。倒是青衣抬眸,冷冷问道:「就要走了?」墨东冉怒恨双双由心起,正色沉声回道:「我说过了,只是临行想要见你一面。」青衣款款起身靠近,道:「丹景楼有规矩,待客不周,明日要吃鞭子。」墨东冉蹙眉道:「我不是你客人。」青衣嗤笑,一手往他腿间摸去,先被狠地抓住,又听墨东冉语气更沉,逐字重复说道:「青衣,我不是你恩客。」青衣目转凄切,噙泪而道:「若是我想要呐?」墨东冉手心一震,旋被他挣开来。

    青衣回身走开几步,还待说些甚麽,墨东冉呆呆跟上,「咣当」一声,不留神踢到凳子,整个人跪倒在地。青衣闻声回头,也是一惊,却咬咬牙忍住不去扶他,反倒伸足勾来圆凳,翘个二郎腿坐下,还斟上杯茶,俯视身前旧情郎,漠然说道:「墨公子,似乎你总以为,只要你不yin、我不贱,我便不是那千人用百人cao之娼妓。你本应是个聪明角色,何苦自欺欺人?你我之间,由始至终犹如一折戏文,演过情深意切感天动地,总该有散场时。与其放任余生念念不忘,不如放纵最後一回,风尘中事、风尘中了,且真真作回买卖,求个好聚好散也罢。」

    墨东冉颓然跪坐在地,只知苦笑,落泪道:「风尘中事、风尘中了……呵。」青衣欺身,挽起他下颔凑近嘴边,却不落吻,墨东冉痴痴引颈逐唇,青衣已垂眸退开,注目而视,调笑道:「墨公子,杨青衣害你不浅,趁早醒醒,休再执迷不悟。」说完拉着人起身,将茶饮尽,牵着带到床前,回身就要解他衣襟。墨东冉痛心望去,握紧青衣双手,不愿见他妄自菲薄,然千言万语,尽皆化作一叹。墨东冉思忖道:「他既放下我了,我又何必苦苦纠缠?」遂忍住泪水,柔声说道:「就此了结,未尝不可。」说完心头一颤,手亦松开。

    多年痴心,付与东流。待得他朝一去,从此天南地北不复再见,过去种种约誓,且当作少年狂妄往事,此後天涯陌路,统统不再作数。墨东冉任青衣解去衣衫,却见他迷惘站着,发了发呆,徐徐靠入胸怀,细细嗅着气息,似也对旧日情怀有所眷恋。刚要伸手拥住,又遭青衣使力一推,猛地坐倒床沿,抬首只见青衣狐媚笑笑,勾了勾指头,着墨东冉来给自己解衣。

    两人有心放纵,奈何人太清醒,只恨手里无杯烈酒,大醉一场也好。尤是青衣,几乎难抑情意,但想墨东冉妻妾俱散,背负半世骂名,皆因他起,复又狠下心来,惟是不去看他双眸、亲他双唇。待得衣衫褪尽,赤诚相见,青衣攀上墨东冉双腿,跨坐其膝,倏尔又忆起那年赌坊之外,两人初次水rujiao融,纵然偷偷摸摸,却是此生最快活一夜。眼前光明磊落,反倒双双凝住眉头,青衣摇首笑笑,将那人推倒床上,极尽妖娆,抬手将三根手指逐一含进嘴里,舔得湿润黏糊,便挺腰探到身後,细细揉开幽道。墨东冉看他呻吟几声,情不自禁要去握他阳物,却被青衣打在手背,一把拍开。青衣居高临下望去,冷言令道:「今夜是我服侍哥哥,不劳哥哥动手。」说罢抬起腰身,扶他情根徐徐坐下,xue口只沾唾沫,依然有些乾涩难行,好不容易吃进个头,又舔了舔指,抹在龟棱下凹处,方一举坐到底去。

    青衣最擅口技,骑术不如久宣,却也不弱,又知乃是墨东冉最爱一式,且待适应几分,不急起伏骑坐,先压着人胯摆腰碾揉,教那擎天柱紧紧裹绞xue中,热得厉害,任其内软rou磨蹭。墨东冉久未同人行房,受他奇技yin巧弄得,几乎当场交代,不禁「嘶」地叫唤出声,掐住青衣腰身。此举倒引青衣笑了,扯开墨东冉钳制,双手撑在他胸口处,俯首问道:「哎哟,许久不曾与哥哥欢好,怎地不中用了?」墨东冉苦笑不已,却不怪他嘲讽,只捏了捏他双腿,着他慢些。青衣俯身问道:「看样子是忍了不久,上回同人做好事,不知是何时呐?」墨东冉按住心口那双手,答道:「便是那年南下回家前夜,与你在我府上。」青衣一怔,抽手坐起身来,只能以嗔骂掩饰心情,嗤然一笑道:「长情又有何用?还不如一支rou儿硬得久些。墨东冉,我且将狠话说明了,你不是不想嫖我麽?也成,换我嫖你,今夜我未快活,你就不准先我xiele。」任墨东冉再糊涂,也看得穿青衣口是心非,却又能奈他何?惟是任他摆弄戏耍,强行忍住精关罢了。

    由是青衣时缓时急,见墨东冉入了趣乡,便慢下身形,见他平复些许,又莽撞骑着,将个久不尝色之人折腾得欲仙欲死,过得几百回合,终见墨东冉按捺不住,仰首长吟,颤颤泄他腹中。青衣仍不罢休,竟就卯上了劲,不管他高潮未散,腰臀摆得更加卖力,墨东冉回过几分神智,忍住不去求饶,只任他尽情发泄,胯下那物未见疲软,仍然挺立如柱,想要起身去抱青衣,又被青衣按下,不许乱动。直至不知多久之後,青衣背脊发麻,一阵快意直窜天灵,终是溅出精浆,悉数撒在墨东冉胸口,仰首望那床顶,惟余满心空虚无莫。青衣停住,霎然只觉莫名绝望,想要大哭一场,又怕身下那人瞧见,自顾抬头发愣,久久不动。

    再有知时,却觉身上一暖,已被那人拥在怀里。青衣低头看他面容,泪先决堤,数载思念骤然迸发,再扮不得分毫虚情假意,双臂紧紧回拥,伏他肩头哭道:「东冉、东冉,从今往後……请你一定一定,万自珍重。」

    墨东冉听他一哭,心也跟着碎了,低声求道:「跟我走罢。青衣,跟我走。」

    青衣却只摇首回道:「我只要你安宁,不求其他。东冉,你若想我心安,回到江南,莫再想我。」墨东冉心知劝不得他,索性将心一横,抱住青衣掼倒床上,俯首深深吻住,不顾两人胸前白浊处处,就着狼狈摸样,抬起他腿亦往他心里撞去。青衣再不推拒,与他吻得痴缠、干得癫狂,不知慧剑斩情丝,仅仅说来容易,还妄图cao个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或许就能一刀两断。

    翌日墨东冉醒时,身边已不见青衣,披衣起身,就听开弟叩门,问要否进来伺候,方知是青衣心怕难舍,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墨东冉长吁,兴许真该梦醒,抬眼看向架顶灯笼,怏怏而去。

    楼下久宣闻声,出来相送,但见墨东冉未言只字,只是到了丹景楼门前,方回身拜谢。久宣折回房里,轻道:「东冉走了。」青衣落落坐在案後,颔首应之,发愣片刻,自顾回房去也。久宣拿出账簿清算昨夜流水,约莫半个时辰,招弟送来早点,又道门外有人来访。久宣问是谁人,招弟则道:「是谢公子,似有急事要见羲容相公。」久宣吩咐道:「领他过来罢。」招弟应声而去。未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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