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十） (第9/11页)

麽这麽排斥结婚啊？」

    佐为不明白他为什麽要一直纠缠这根本不可行的事，只大大一叹，道：我们都是男的，要结婚什麽啊……阿光真是的……

    「在日本不行，但我听说在国外是可以的。」

    瞧进藤光说得这麽认真，佐为嫣然而笑，颇觉荒谬，一手掩着唇，一手上下摆着：呵呵，在哪里都一样，男人跟男人是不能缔结姻亲的，道听途说不可信，阿光别再烦这样的傻事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或虎次郎的时代不行，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唉唷，我也只是假设、如果嘛！我都跟塔矢说了，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愿意跟我结婚的……没想到……你居然也不愿意……」

    进藤光说得斩钉截铁，夸夸其谈，令人难以怀疑其真实X，佐为惊讶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失声叫道：咦咦？！居然有国度的男人可以……和男人结婚吗？

    佐为这表情就跟当时听见进藤光说人类可以登上月球一样惊疑可Ai，进藤光噗哧一笑，道：「对啊，如果我们是在那样的国家，你愿意嫁给我吗？」

    佐为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皱眉摇着头：匪夷所思……匪夷所思……都是男人，到底怎麽分媒妁？怎麽分嫁娶？又要怎麽分夫妻？这个能够让男人跟男人结婚的国家也真奇怪。

    看佐为陷入沉思，肯定又在想些迂腐的可笑问题，进藤光不耐催问：「佐为啊！你到底愿不愿意啊？」

    佐为回过神，对他歛袖施了一礼，故作恭敬地说：……我千万个愿意娶你，却千万个不能嫁你，就看你愿不愿意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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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总算从佐为口中听到「愿意」了，进藤光双手抱上佐为的脖子，撇唇一笑：「算啦，能跟你在一起，我本来就什麽都愿意。」这下总算可以振振有词地跟塔矢亮交代了，佐为千万个愿意跟他结婚呢！嘿嘿……

    嘻嘻……

    「佐为，那我们来下棋吧！」进藤光拉起佐为下了床，两人一起坐到棋盘前。

    进藤光怀念地m0上桂木棋盘，这张棋盘纹sE尚淡，肌理浅薄，好像不是自己常用的那一张，不禁心想：原来棋盘也一直在变化，只是我每天面对，从来就没有发觉呢……只有旁边这家伙确实是一点也没变。

    幸好刚刚没有耽误太多时间，我们应能下一局。

    「……你说刚刚，是在说什麽啊？」

    当然是说刚刚跟阿光亲热啊！如果像昨天那样费劲，我们今天就不能下了……

    进藤光腾红了脸，佐为是在说他今天……太快了吗？他大羞大怒，忍不住驳道：「那是……那是因为今天这个身T……太兴奋了，我平常可是没有这麽快的！」

    佐为睨他一眼，不悦地问：……我都忘了，你还有平常呢……那你平常都在想着谁？……你发现Ai我，是这几天的事麽？还是早几年就发现了？

    「想你想你啦。」进藤光胡乱撒着谎：「我都喜欢你十几年了，哪哪哪……哪有可能这几天才发现啊？谁那麽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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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光，你是在骗我，是麽？

    「唔……好吧，那我谁也没想。」

    ……哼。人家等等要把你杀个片甲不留，你拿黑棋吧！

    进藤光打开棋笥，没好气道：「喂，你讲不讲道理啊？我说想你也不行，说不想你也不行……话说回来，你要把我杀个JiNg光，现在可没那麽容易了！确定让我拿黑棋？」

    佐为「嗯」了一声，心想：我怎麽不讲道理了？你说想我也是在骗我，我不能生气麽？说不想我，我不能吃醋麽？

    虽然有道理，但佐为这道理却也挺霸道蛮横的，只是表面压抑着不发作得太厉害而已，到棋盘上恐怕又是别番光景。

    「好啊，我拿黑棋，贴目给你六目半。唉，都还没跟你说，这是新的规制……佐为，你不在後……围棋的世界也一直在变革呢。」进藤光敲下了第一棋，一边跟佐为说话。

    佐为微微一笑，道：这世界本来就是一直变化……四之三。我跟阿光，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或许这世上，真的难有永远不变的事。

    佐为思绪飘浮，已忘了刚刚说要将进藤光杀得全军覆没的事，行棋从容坚稳，步步切实，不见杀意，纵然形状JiNg妙，却无一棋旨在制敌Si命，玄妙的厚势中又有一GU秀逸的飘然风度，正是秀策JiNg神的无上奥义。进藤光虽执黑棋，占有先天优势，却是佐为亲授棋艺，十多年来佐为又习读他的棋谱，他若不突发奇想，全力拼杀，攻防招式便全落在佐为的意料之中。换过手来施展得意的秀策流，却正是在师尊面前献卖摆弄，佐为看他下出略像自己的棋步，微微一笑，几棋妙手已从进藤光手上夺过一角，又故意要让他焦急，白棋如影随形地紧贴黑棋，似随时要下杀手。但进藤光却和高永夏交手过多次，又在棋坛中翻滚十数年，交战千百强敌，历经波澜雪雨，早已不惧杀棋，应对得又快又好，佐为看他气定神闲，面对危机也丝毫不慌乱，几手便JiNg巧化解杀机，得手了也不喜形於sE，失手了也不见惊惧，侧脸线条依旧平稳，晶莹的双眸中慧光闪动，颇有高人风度，竟不自觉地对他肃然起敬。

    进藤光当专注时则专心致志，但他心窍多孔，一心二用也不费劲，一边下一边想着：佐为拿白棋，也是很美，我是黑棋，明明是先手，他却老是可以抢我的风头……看来我还是要出些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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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情平和地行棋，皆稳紮稳打的发挥实力，b起前两天那阔别了十四年後的第一局棋，这局棋便没那麽激烈了。虽然没有痛快的激战，但两人心中皆感到无b的宁静幸福，只因为这样的时光是两人有生以来最深切的愿望，只要能够每天跟彼此下棋，磨练棋艺，就算不能达到神乎其技，那也是注定，不甚遗憾。

    进藤光落子极快，进退之间却无差错，佐为顾及身分，速度绝不肯落後於他，进藤光眼见佐为的棋步b自己更优，思考的时间还y是b自己短了一些，好胜心起，拼命急追，两人飞速行棋，这盘棋不到一个小时便局毕了。核算目数之後，进藤光输了半目，他细想了一会儿，瞪向佐为一眼，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佐为巧笑回问：阿光说什麽呀？

    「……你有出全力吗？」

    我不用出全力也能赢你啊。只是不能让你中盘就摇白旗罢了，呵呵。

    「可恶啊你！」进藤光捏上佐为的脸颊，却见佐为只笑笑着看他，不闪不挡，他这样欺负佐为也没趣，乾脆撤手。

    佐为m0了m0脸，笑道：你是小秀策，我怎能以大欺小？点到为止便好了。

    进藤光一愣，想到社清春今天跟他说的话，不禁坐在原地出神，瞥见盘面上佐为JiNg美的棋风，意识到这还不是佐为的全力，敬意顿生，便突然对於这个封号有些心虚不安，万不敢当，总觉得即便再怎麽摹仿秀策的棋风，也及不上佐为x中实学，好一会儿才嗫嚅道：「那是……那是关西的棋士和高永夏说的，我……不是我自己……」

    佐为将手揽在他的肩上，顺着他的手臂轻轻抚m0着，道：光，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嗯，佐为，我会更努力用功的，直到有一天……可以配得上你。」他心里怀谢佐为的师恩，又崇慕佐为的棋力，语气也不自觉地谦和恭顺，佐为微笑着点头，心想：阿光早已配作我的对手了……只是他在棋盘上这样敬Ai我，怕是不敢将我当作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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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加油吧，阿光。

    「嗯。佐为，今天有棋盘和棋子，你陪我检讨好吗？」

    好。

    检讨过程中，大部分也是佐为在说，进藤光只专注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