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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的话，她情人节当天八成会在这里没错，毕竟她还不用出席国际会议……如果要让她转移注意力的话，我建议往她的实验室开个两Pa0，不过，我推测ACE应该已经把这个资讯带回去了，倒是不用太担心」

    「你就不怕她情绪失控把你……？」

    「确实有可能，但我这里是不可能藏武器防身的」表情毫无波澜的回答道「你看，就连这个针线，他们也会来数数量，连毒针都做不成。所以说，你能偷渡进来我倒是非常惊讶」

    「我好歹也算是个及格的卧底」霏冉蹙眉「再说，你没办法让她当天晚上滚回去自己房间睡吗？」

    不知道是不是晨曦的错觉，觉得有三个字咬字特别清楚。

    「你自己都说是国际情人节了，哪有分房睡的道理？炸下来的时候八成都还在……」说到这里，晨曦的眼珠黯淡下来，不自觉的抚m0手上的咬痕。

    说也奇怪，明明就是人类，为甚麽非要用咬的呢？是开始返祖了吗？晨曦甚是不能理解，也许是她不懂情趣吧？

    霏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心里像是被刺了一刀。

    可她知道再怎麽多说也没用，轻柔的问「……很疼的吧？」

    对方没有回答。

    霏冉感觉得到对方的小脑袋瓜肯定正在进行一番辩论：一边是想继续伪装，然後顺顺的把这场名为「恋人」的剧演完，而另一边，则是脱去那层完美的戏服，承认自己的软弱。

    晨曦在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选择後者的，除非发病。

    霏冉顿时觉得，发病好似她身T的一种保护措施，强迫X的b身T主人发泄负面情绪，倾倒完垃圾後，身T又会恢复原状，直到下一次发病……好一个恶X循环。

    果然是会疼的啊。

    「？！」天外飞来的拥抱让晨曦差点吓出声，霏冉把人往床上扑，手臂趁机绕到她的背後，以防她脊椎受伤，也让她彻底进入霏冉的管辖。

    她对着晨曦有些泛红的右耳，柔情似水的开口。

    「答案说不出口没关系，我知道」霏冉当场下定了决心「晨曦，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我选择逃避，因为我跟你处在对立面上。当你对我表白的时候，我很害怕，一边是你，一边是我家人跟我的X命，我根本不知道怎麽选择才好……是我的错，是我的原地踌躇害你必须先出手保护我。先是舍身为我偷钥匙，好让我解开耳朵上的毒针，再来是偷偷叫ACE观察我，查到我母亲跟弟弟的位置──我没说错吧？菸纸中的那三个字母是伊甸给盖亚划分的区域，第一个座标特别详细，因为那栋建筑物没有收入在伊甸的资料库中，根本不会有人想到那是间收容所！」

    金发少nV咽了口口水。

    「晨曦，既然天秤的另一端空了，我现在就可以回应你的──」

    「──别笑Si人了，霏冉！」

    晨曦虽然四肢是被约束住的，但膝盖依然可以弯曲撞击身上的霏冉，她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让两人离开至最远距离。

    她坐起身，面露冷笑，嘴角上扬得很不自然：

    「别太自以为是，那些纯属巧合，堂堂白党情报局荣誉情报员的你，竟然会看不出来吗？」顿时，晨曦开始疯狂地笑了起来，彷佛这一切都是荒谬的儿戏。

    「……晨曦，这话什麽意思？」

    那像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嗯……先从那张卡开始吧！是薇薇安主动给我的，她怕我她不在的时候想要推轮椅出去没办法，二话不说直接把原卡给我，她手上的反而是备用卡。那上面的数字跟英文是我写的没错，但那才不是什麽密码，那是会直接将你杀Si的指令，你看到那上头的FR了吗？那是你名字的简写啊！」

    「再来是那个座标，没错，是你母亲跟弟弟所在地没错，你很聪明，我承认。但是，那可是要发S飞弹输入的座标啊！怎麽样，没想到吧？」

    「我本来想让你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Si去的，可惜了呢，霏冉」晨曦瞪大琥珀sE的双眼，疯狂，且布满着血丝「既然你已经知道事情的後半段，来跟你说说上集演了些什麽吧！其实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间谍了，我说过我很会看人吧？你的眼神一看就不太真诚──尽管你是我交手过藏表情藏得最好的一个──於是我在你入住11405号房前，就已经先派人装过针孔了，还是资讯部特别制造，更不容易被发现的最新款。哼哼，敢在我晨曦头上撒野，胆子真不小，於是我花了一个星期想出这套一石二鸟的计画，能打击白党，又能惩罚你这个雪白人的走狗」

    「晨曦你……为什麽──」

    「为什麽？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霏冉，你跟我跟这麽久了，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不会一直以为我还是十三年前哭哭啼啼的我吧？追捕、猎杀、凌nVe、侵犯孩童……是这个国家对有sE人的歧视把我养成这样的！当然，身为白党手下的你也有份！」

    虽然四肢都被限制行动，但依旧g得到床边的呼叫铃。

    金发少nV迅速将手放在呼叫铃上。

    「做个选择吧霏冉，看在我今天被你逗乐的份上。你是要自己离开，乖乖面对你家人跟你的Si亡呢？还是要我请护士立刻带你去薇薇安的实验室，当小白鼠呢？」

    「你……你就不怕我去情报局告状吗？」霏冉意外的冷静，似乎看出了什麽点端倪。

    「你还是一样天真啊，霏冉──」晨曦突然顿了一下，尔後继续讽刺的说道「你以为我只会派一个卧底到白党吗？」

    「晨曦……你……」霏冉在纠结，她自己的脑袋也很混乱，尽可能於有限的时间内理清楚这一切真相。

    「你再不滚开，我就要按下去了」晨曦下了最後通牒，眼神凶恶、轻蔑，以及那丝不易被捕捉到的──

    就在最後一秒，霏冉想通了。

    「我会自己离开」霏冉咬紧下唇，双手握拳「但我离开之前，让我说句话──

    「被我拙劣的演技给钓出这一连串黑幕，看来你也并非想像中的那麽厉害嘛，亲Ai的晨曦小姐？」霏冉露出不曾见过的Y沉笑脸，彷佛是恶魔在微笑一般，令人心里发寒，感觉下一秒就会因此而猝Si。

    「……………」晨曦顿时傻在原地。

    她刚刚，说了什麽？

    「唉呀，瞧你惊讶得都说不出话。这场棋，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