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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晨曦下意识眨了下眼。

    「对，它在向我求救」霏冉捧起晨曦的脸颊，两人四目相交「眼睛会说话，而且一向都是说实话。它跟我说，你很痛苦、悲伤，可对於从一开始就没动过心，计画又快成功的你来说，根本没有理由要悲伤。所以，我立刻判断你说的是临时编出来的谎言」

    「！」从表情可以见得，对方非常吃惊。

    「至於为什麽要说谎这点，我心中有个猜测……你愿意帮我作证吗，晨曦？」

    「洗耳恭听」晨曦颔首。

    「我猜，你是为了让我不要说出那句话。我还记得，在你把我推开之前，我正好要说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想让我Si了这条心，才故意这样说的，对吧？所以我顺着你的剧本演了一小段」

    「……」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可我想不透的是，让我Si心的用意是什麽？」霏冉轻轻的捏了捏那看起来快哭的脸颊──真的瘦了不少，胶原蛋白是不是都流失掉了？「说吧，我也洗耳恭听」

    「……你保证不生气？」晨曦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

    「嗯，保证」

    「因为……你这样才不会因为我的Si而伤心」晨曦低下头，纤长的睫毛沾着露珠，彷拂随时都会坠落「我推测，薇薇安见到她的实验室被毁，一定会立刻猜到是黎明运动下的毒手，於是她会把矛头指向我──无论她之前有多喜欢我──一定会把我当rEn质，或是当场把我杀了，拿人头出去示威。而且我也推测，第一个会冲上楼来救我的，一定是你，到时候你看见我……」

    「你看见我的屍T，一定会很难过……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的Si样，永远不要」她哽咽道「霏冉，要不是那突如其来的第二颗飞弹，我现在已经是被薇薇安掐Si的屍T」

    霏冉紧紧抱住对方颤抖的身躯，可晨曦依然忍痛继续说下去。

    「所以，当你突然配合我演出的时候，我吓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状态不好加上睡眠不足，竟然看不出你是在演戏，我还以为你说的是真话……」晨曦痛苦的掉出泪珠，握紧心脏「还以为你根本没有对我动过心，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以为你真的从头演到尾，甚至还将计就计」

    「那天过後，我开始自暴自弃，发作的频率几乎是一天两到三次，药效一退就会开始不受控制……在这种状况下，我做了件会後悔一辈子的决定，我……诱导薇薇安nVe待我，让R0UT的痛胜过心理上的疼。甚至……甚至在最後的前五分钟，我还在做一样的事，试图让注意力转移到身T上……你……我……我不……」

    苦涩的泪水浸Sh白金sE的作战服，霏冉用食指企图带走泪珠，另一只手扣在对方消瘦的肩膀，跟着啜泣声起上下起扶。

    「深呼x1，没事的，都过去了」霏冉几乎是用尽她全身的温柔在安慰她「是我不小心太超过了，害你会错意」

    晨曦在她的x膛摇了摇头，以示否定「不，是我预判失误……」

    霎时，霏冉想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未来得及告诉对方。而这刚好就是这一连串荒谬误会最根本的原因。

    「呐，晨曦，你知道……你为什麽会预判失误吗？」

    「？」

    霏冉又再次捧起晨曦Sh濡濡的脸颊，白里透红，几乎是吹弹可破。

    「因为我，b你想像中还喜欢你」

    一个很轻很轻的吻，於渗出泪水的眼角边落下。

    「抱歉，如果我早点回应你的喜欢，你就不会因为我会错意了」又一个吻落到额头上，再来是脸颊「这是赔礼，喜欢吗？」

    吻的很轻，搔得晨曦心里发痒，sUsU麻麻，小手不自觉攒紧霏冉的衣角，眼神流露出感动与满满的Ai意。

    她终於破涕为笑，答案不言而喻，可晨曦还是决定不要那麽快放过对方。

    「我等这句话等了好几个月，你的赔礼是不是太敷衍了？」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嗯？」

    明知故问。

    「这样──」晨曦的嘴唇自动贴上来，一开始只是如同雏鸟小啄般，点在对方的唇上，後来，渐渐转变成x1允，啃咬。霏冉轻启双唇，好让调皮的舌头得以进入。

    一切都是那麽自然，不需要任何教学，两人自由且热情的在对方的齿间探索。她们将这期间的情感转换成舌头上的动作，时而轻抚，时而交叠，时而渴求对方的唾Ye

    也许是吻晕了，霏冉觉得空气中玫瑰香味越来越浓烈，身T也开始燥热不以，难受的让人想找点冰凉的东西触碰。

    霏冉的手掌抚上对方冰凉的脖颈时，可谓冰心沁凉，舒缓了一丝丝得热意。但是，还不够，她需要更多的──

    当她把手伸进对方的睡衣时，晨曦狠狠地咬了她的嘴唇。

    「……你想对刚醒来的病人做什麽，禽兽」

    霏冉顿时觉得十分委屈「薇薇安不也做了一样的事嘛，你是不是偏心了」

    「咳！她可是有经验的人，才不会压到我的伤口──」晨曦虽然脸红得就快要出血，但还是g上了霏冉的後颈，借助她的身T转了个位置「来让我示范一下，怎样才能不弄伤病人」

    攻守交换只需要一瞬间。

    霏冉顿时倒在床上，晨曦摇身一变，成为这堂课的唯一的讲者。

    你也能说，她是位神圣的传教士。

    「霏冉」如同恶魔的低语，晨曦尽量以不压到腿部的前提俯下身，在已经熟得跟苹果一样的耳边说道「我现在的T力只够教一次，你可要……记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