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晋】羊陆杜相关短篇集_羊鹿过家家04、05(腿交)、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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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鹿过家家04、05(腿交)、06 (第2/2页)

白,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抗才意识到他被羊祜撸射了,很不客气地弄脏了羊祜的床单。

    刚刚的媚叫,是自己发出来的?陆抗捂住嘴,涨红了脸。一方面羞耻不已,另一方面不得不佩服羊祜的手艺活不错。

    压住他的人撑起身体,yinjing也从他腿间抽了出去。陆抗忐忑地回头,看到羊祜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模样——有些痴迷地凝视着他,眼神里透出的欲念好像要把他吞噬。

    有什么大量而温热的液体浇灌在臀上,顺着臀缝缓缓流下,陆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羊祜对着他的屁股射精了。

    “……你竟敢!”

    陆抗一转攻势,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羊祜按倒在床上,却发现Alpha还沉浸在发泄过后的不应期,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心思一沉,冷不丁问道:“叔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羊祜眨了眨眼:“我对幼节是……一见钟情。”

    羊头不对鹿嘴的回答。这算什么,表白吗?这家伙不是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是真的喜欢自己啊?

    陆抗叹了口气,身子发软,索性也躺平摆烂。

    依偎了一会儿,羊祜的眼神恢复清明,嗖地坐起来。

    “抱歉幼节,吓到你了没?”他慌慌张张地去拿床头的纸抽,想帮陆抗擦拭身上的液体,“Alpha就是这种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刚才说了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

    陆抗摆了摆手,故作镇定:“切,别小看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别折腾了,我去冲淋浴。”

    等到陆抗冲完澡,羊祜也把脏掉的床单洗净晾晒,两个人都感觉腹中空空如也。

    “饿了。”

    “现在做饭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我们出去吃吧?”

    这顿早饭或者说午饭暂且不表,吃完饭后二人打算顺便采购一些囤货。

    商场里人满为患,羊祜试探着去拉陆抗的手,见对方没有拒绝,便大胆地与之相握。

    “别走散了。”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陆抗坚持要提更沉的那一袋东西。

    “我虽然经常生病,但力气可不小。”

    “好好好~”

    回到地下停车场,羊祜环顾四周,突然发觉什么情况,对陆抗低声说:“幼节、我们快走——”

    “怎么了?”

    “哟哟哟,这不是羊叔子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怎么连胡子都剃了?”

    对面走过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年纪看起来和陆抗差不多大,头发染成了夸张的白色,甚是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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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祜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抗好奇问道:“叔子,这位是?”

    “呃,是我的一个……邻居家的孩子。能碰面真是巧啊。”羊祜尴尬地笑了一下,敷衍着说,“不好意思小钟,我今天有点忙,先告辞了。”

    “呵呵,好的吧。羊兄保重哦,回、见~”被称为小钟的男人眼神在羊祜和陆抗之间扫视了一下,也没再纠缠,转身坐上自己的豪车,开走了。

    落座之后羊祜长舒一口气,发动汽车开始预热。陆抗歪着头,很稀奇地欣赏羊祜失态的样子。

    “你和那个人不对付的样子。”

    “被你看出来了,那家伙打小就蔫坏蔫坏的,我都是绕着他走。”

    这倒是出乎陆抗意料,原来堂堂羊叔子也会怕一个非主流青年。不过更令他在意的是,刚才小钟话里透露出的信息——

    “你以前留过胡子?”

    “啊……嗯。后来感觉太显老,想改变一下形象,所以剃了。”

    “有以前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这个……好像没有,哈哈。”羊祜踩下油门,僵硬地转移话题,“不过幼节关心我的事,我很高兴哦。刚刚还看到你买了我爱喝的酒,谢啦~”

    “哼,那是要一起喝的,别想独占。”

    陆抗嘴上逗趣着,心里却又沉闷起来。

    婚前计划的AA制早就不攻自破,占了羊祜这么多便宜,回下礼也是应当的。可是,他分明又在说谎,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趁着羊祜开车,陆抗偷偷打开手机,找出羊祜那张证件照,用美图工具的涂鸦笔在上面画起来,试图还原羊祜留胡子时的模样。

    ——不行,太抽象了,压根不知道他留的什么型号的胡子啊。

    白毛小钟驾车在地下车库里慢悠悠绕了一大圈,突然加速,逼停了一辆正欲离开的电动车。

    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骑车人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小钟下车后,扬了扬手中的戴着消音器的手枪:“把脸弄干净了再跟我说话。敢跑就一枪打穿你,我的枪法可是很准的。”

    那人不情愿地摘掉伪装,举起双手示弱。一看就是个打酱油的炮灰人物,他以往视这种人为草芥,但是风水轮流转,如今他也是戴罪之身,不得不放低身段与这种人谈条件——好像也没有放得很低。

    “你的目标是谁?我、羊祜,还是——陆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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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没有回答,但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眼珠往另一个方面转动。

    捕捉到这一细节,他呵呵一笑,移开枪口:“别这么紧张嘛,既然你的目标是陆抗,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哦?”

    关上卧室门的一瞬间,羊祜立刻展开地毯式搜索,确认自己的卧室里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之后,才回到书桌前,拨打杜预的电话。

    “还以为你已经完全沉浸在婚后幸福生活里,居然记得主动联系我啊?”

    “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元凯,我今天出门遇见钟会了!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听到羊祜确实着急,杜预的声音也严肃起来:“哦,我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司马昭大人重新任用钟士季,并且让他去W省‘协助’你工作。”

    “分明是来添乱的吧……他不是因为叛国投敌被判了终身监禁吗,这都能放出来。”

    “司马昭大人有他自己的考量吧,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其实当初免钟士季死罪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杜预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J国这边,贾公闾颇有微词,再加上王夷甫添油加醋,司马昭大人对你已经不是完全信任,这才派跟你不对付的钟士季去牵制你。你得好好完成任务才行啊。”

    “放心吧,我虽然喜欢陆幼节,但绝对不会在立场问题上出差错。”羊祜缓缓拉开抽屉,看着藏在最深处的手枪和家徽,沉声道,“他如今的生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和孙氏余孽没有任何勾结。就算那些人主动来巴结他,也不用担心,陆逊在我们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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