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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与太傅讨论天选之子,恋爱脑太傅生气了 (第2/2页)
管,但你不该让自己的私情影响到对大局的判断。” 戚兰台纠正:“我不觉得他是天选之子。他与你的立场不同,但危险性不足,远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不过是想自己经营人脉,扩大皇权,然后压制一下摄政王府的权力罢了。这种手段过于柔和,这并不是天选之子应有的气魄。” 池成渊抬头看向戚兰台:“如果他不是天选之子,那么那个给摄政王府带来空前危机的天选之子还会是谁?是我还是你?” 摄政王根本就看不清太傅做了什么,他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飞过,下一瞬,戚兰台手中的书已经完全散开,书页张张分离,纸片像刀子一样悬停在空中,环绕在摄政王的周围。 这一刻,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又一次回想起他当摄政王世子时如何被太傅治得服服帖帖。 “你看,我随时可以杀了你。而我现在会帮你,不过是因为想帮你,而非图谋什么。如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我们的谈话没必要继续下去。” 能屈能伸的摄政王当然知道太傅这是生气了,很难哄的那种。平时遇上这情况,他应该认错卖乖,戚兰台下手有分寸,不会真的伤了他。只是这回,他觉得自己没错,也不该道歉。 戚兰台现在越凶,越像是被时重璧影响得失去了自我的恋爱脑。 这样的太傅,他看不起。 书页在池成渊不愿服软的眼神中越靠越近,划破了他的衣服,划伤了他的脸颊、脖颈、胸膛。 池成渊突然想起他的血似乎有什么特殊之处,老摄政王交代过他,不能在人前流血。 每年老摄政王都会取他几滴血,似乎是做药用。几滴血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他也不在意。只可惜老摄政王死得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他他的血到底如何特殊,又该怎么用。 注意到戚兰台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池成渊心中警铃大作。 太傅的长相数年不变,似乎不老不死,不会是吸人精血的妖怪吧? 他倒不是对妖怪有偏见,只是觉得自己血液情况不明,太傅又身份不明,在太傅面前流血似乎是一件危险的事。 然而太傅却远比摄政王想象得更敏锐,动作也比摄政王想象得更快。 池成渊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他的脸颊。 戚兰台盯着他不说话,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完了,戚兰台真是吸血的妖怪,他今天要被太傅吸干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惹怒这个恋爱脑的。 “如果哪天你真的惹火我了,我大概不会如你想的一般善良,一个人躲进深山老林,而是会把你关起来。” “养着每天取血?”可持续发展还是戚兰台教他的,希望他到时候别竭泽而渔。 戚兰台危险地笑了笑:“谁知道呢。如果天选之子真的是我,那你的麻烦可不小。” 池成渊终于认怂:“太傅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暂时是的。” 摄政王赶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肯定就不是给我造成麻烦的天选之子。我去包扎一下,失陪了。”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戚兰台再次靠近,这次池成渊清晰地感受到颈部的触感,以及太傅散落在他脖间的发丝。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太傅的脸。他不由地思考起来:太傅的眼睛现在在看什么?他的血液,他的伤口,还是他衣服上的花纹?太傅满意他所看到的吗?有什么观后感?太傅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戚兰台没有特制的熏香。可正因如此,皂角味、散落的书页上的油墨味、房间里的檀香味,一切似乎都因为眼前这人太有存在感而成了太傅专属的味道。 摄政王再次感觉到了威胁。与太傅展示自身武力值时的威胁不同,此时的戚兰台更有攻击性了。他很清楚,戚兰台如果想杀他,甚至不需要靠近,只是此刻脖子被舔舐的感觉让他更有真实感,也更加战栗。 他只能放空地看着戚兰台坐过多年的那张椅子,脑子里完全无法想出应对之策,反而对这无法逾越的力量差距分心埋怨:太傅这些年教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尽心,否则自己怎么会比太傅弱这么多? “有几点需要说明一下。”大概是因为刚吸过血心情不错,太傅好心地提醒,“第一,我的唾液能帮助伤口愈合。我不是什么妖怪,只是想帮你疗伤。你看你的脖子和脸颊的伤口都已经好了。” 池成渊伸手一摸,果真如此。只是他并未因此就觉得戚兰台如何和善。毕竟这伤口本来就是他造成的。 “第二,你们一族有人鱼血脉,你血液中的人鱼血浓度很高,吃了能增长力量。所以你平时不能在人前流血。” 池成渊看了看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戚兰台。说不要流血的也是他,用书页伤他的也是他。 “最后,吸血过后大概一个时辰内,我能感知到你的想法。所以不要乱想。” 摄政王心想晚了,他该想不该想的都已经想了。不过他还是非常注重自己所剩不多的那点隐私,大胆提议:“要不你直接让我晕过去,然后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行吗?” 太傅直接扒开摄政王的衣服:“好方略。部分采纳。” 很显然,太傅采纳了这个方略的后半部分。 摄政王虽不上战场,但好歹是在戚兰台手下练过十几年的。即使是在一众武将之间,摄政王的身材也绝对排得上号。 太傅摸了摸弹性十足、软硬得当的大胸肌,评价:“练得不错。” 摄政王心想咱们两个性别男爱好男的家伙就别这么磨叽了,小心擦枪走火。但一想到戚兰台刚才说的话,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往暧昧的方向想,只当自己是个直男一样地回答:“太傅教得好。” 好在戚兰台似乎也只是单纯地作为老师夸一下学生。接下来他并无什么奇怪的动作,只是找到池成渊胸膛上的伤口,舔了上去。 伤口不深,再加上戚兰台的作用,没多久,那道伤口就不见了。只有微微泛光的湿痕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见太傅完事却仍然不移开目光,摄政王想要出声提醒,太傅却先说话:“硬了。” 摄政王下意识地看向太傅的下身。太傅的衣服颜色虽然简单,花纹样式却繁复,一时间看不出来他的勃起状况。 太傅并未正面解释,但池成渊隐约猜得到,时重璧对戚兰台来说大概是人性春药一样,戚兰台可能只对时重璧硬得起来,他觉得这应该就是戚兰台有些恋爱脑的原因。如果太傅能因为他的血勃起的话,或许太傅站在他这边就不只是暂时的。 不对,打住,不能想太多。更不能对太傅有所图谋。 也不知道太傅是否听到了摄政王这一番谋划,他只是将手覆上摄政王粉色的rutou,按压下去,rutou弹起,太傅像是才想起来解释道:“它硬了。” 摄政王眼角微微泛红,拉好衣襟,画蛇添足地回答:“不用管。过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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