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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上朝帮皇帝说话,下朝被太傅质问 (第2/2页)
。他原以为太傅那样面冷心冷的人不会在意民众的苦难。 “那另一个呢?” 池成渊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另一个是我啊。不过大概说了你也不信。” 时重至还想要问更多,但池成渊却好像是休息够了,起身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他抱怨着“小狗崽子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像是抱怨自己亲昵的情人一样,却没有交代下次应该注意些什么。 恍惚间,时重至才想起,今天只是一个意外。明天起,他们之间又该桥归桥路归路了。 他贪婪地看着镜前的摄政王。 池成渊对着镜子拉扯衣服,努力地把皱巴巴的衣服拉扯整齐。他想要拉高领子盖过脖间的痕迹,但穿着这身被蹂躏过的衣服,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要借我的衣服穿吗?” 摄政王停下动作,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合理性:“就穿你的衣服吧,不过穿了就不还给你了。我这身衣服你也给我销毁了。” 本就是一个不会发生第二次的意外。如果再把见证了这个意外的衣服给销毁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时重至不满:“你怎么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样?有必要那么偷偷摸摸的么?” 池成渊白了一眼这个天真过头的家伙:“确切地说,这不是偷情。是你强jianian未遂,而我食髓知味,之后强jianian变和jianian了。怎么,这说出去很光彩?那群老不死的可眼巴巴地等着挑我的错处呢,你上了这么多天的朝,坐皇位上光给我加油助威去了,没带脑子?” 时重至平白被骂了一通,心里窝火,却又理亏,气鼓鼓地给摄政王找了一件衣服,便不再理他。 池成渊也不惯他这脾气,把换下来的衣服往皇帝的脚边一扔,就当是打过招呼,径直出门走了。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上朝,竟真被摄政王说中,有那讨厌的大臣唧唧歪歪。只是那大臣挑衅的对象不是摄政王,而是皇帝。 “陛下继位以来,西北大旱,已饿死不少百姓。请皇上下罪己诏。” 时重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正欲反驳这个满口胡言的大臣,身旁的摄政王却先他一步发声。他这才想起自己上朝不过是起个造型上的作用,有什么事摄政王都会为他发声。 摄政王不悦地看着这个看着卑躬屈膝,实则大逆不道的臣子:“皇上继位不到十日,何罪之有?难道这短短几日,他就犯下了能饿死千万人的大错?” “是天怒,是天怒啊!上天觉得皇上德行有亏,于是降罪于百姓啊!” 池成渊被这大臣的是非不分非要把屎盆子往皇帝头上扣的言论气得爆粗:“荒唐!你扯这犊子自己信吗?” 太傅不关心朝堂之上的唇枪舌战,但对于自己学生的脏话不满,提醒:“王爷慎言。” 看来太傅和摄政王在新帝选择一事上果真出现了龃龉。 那大臣见状,以为太傅站在自己这边,蹦跶得更起劲了:“无论事实如何,皇上下罪己诏,至少能平民愤。” 平日里一言不发的皇帝作为当事人,终于发言:“如果朕下了罪己诏,列数朕的条条罪状,宣称大旱是朕造成的,就能平民愤?百姓看到贪官污吏被砍头尚且要吐上几口口水,而一个直接承认造成他们苦难的皇帝,下一道不痛不痒的诏书,就能得到他们的特赦了?你年纪不小,考虑问题倒是天真。” 摄政王满意地看了一眼皇帝,紧接着输出:“大旱一事,当地州府已经开仓放粮,流民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至于大旱的起因,宋学士专职查了十余天尚未查明,你倒是在这儿振振有词地逼皇上下罪己诏。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地方上当官的时候就用惯了屈打成招的伎俩,现在竟想用到皇上头上来。刑部,给我好好审一审他。” “王爷,臣冤枉啊!” 摄政王仔细地观察这大臣看的方向,在心里暗暗记下其余几位大臣的名字:“跟我喊冤没用。冤不冤枉自有刑部定夺。” 下朝后,太傅没等人全部散去,就拦截住了想要回府的摄政王。 “你今天在朝上帮皇帝说话。”太傅不说看法,只陈述事实,像是等着学生自己反思错处一样。 池成渊一想到昨晚这人zuoai做得昏了头,以至于听不到自己求救的事情就来气,态度不好地反问:“怎么,不行?” 太傅皱眉:“你今天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大概是跟您一样色令智昏吧。” “你这态度是在跟谁说话?”太傅气场全开,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慑于太傅的杀气,流速放慢了。 可池成渊毕竟是从小被太傅收拾到大的,无论是在胆色还是在作死方面都是佼佼者,此刻对上这山雨欲来的气势也毫无惧意:“天下第一的戚兰台,果然厉害。只是有这实力,却只肯收拾我,不肯帮助我。” “你怎么了?” 戚兰台抓住池成渊的手腕,想要帮他把脉,却被池成渊一把挣脱了。由于双方用力过大,摄政王的衣袖被扯破,太傅的手中只留下了一个可怜的衣角。 池成渊暗道好险。太傅医术了得,保不齐能从他的脉象上看出什么来。他不想让太傅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件事本就是个该翻篇的意外,没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况且太傅昨晚不理会他的呼救,那就更没必要让他知道了。 “你脖子上……是跟谁?” 池成渊这才发现由于刚才的争斗,自己的衣服也被拉扯得有些移位。好死不死的,让太傅看见了昨日小狗崽子啃的吻痕。 “我昨天去找时重璧了。”池成渊知道太傅最讨厌说谎,因此也不说谎,只是说出部分的真相,由得他去误解。 戚兰台却没能被简单地应付过去,追问:“是时重璧吗?什么时候?” 池成渊这才想到太傅昨天既然找时重璧欢好,自然也该知道时重璧身上没有任何zuoai的痕迹,只怕时重璧是没法背这锅了。 “不是他。” 1 太傅咄咄逼人:“那是谁?皇帝?” 见到太傅生气的样子,摄政王反而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太傅对于与您一同分享重璧的小皇帝这么反感,对我大概也是如此吧。” 戚兰台难得地露出困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现在我们在讨论你的事,关时重璧什么事?” 池成渊讨厌太傅这种样子,好像是要把时重璧保护在身后不受他侵犯一样。明明时重璧对太傅的喜爱不比对他的多,太傅却巴巴地要为了时重璧而影响他们之间的同盟。 “太傅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你脖子上到底是谁弄的!”戚兰台很清楚池成渊除了时重璧之外并无其他情人。既然不是时重璧,那么是谁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 摄政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把脖子上的吻痕遮好:“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情事而已。太傅不用在意。” “我在意。” “可我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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