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5 离魂 (第3/9页)
同讨债恶鬼一般骇人。谢危单手制住肖铎双腕,肖铎试过抬腿撞他上腹或是下巴,却被谢危用膝盖重重顶了下处隐秘位置,一时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觉小衣一片潮热。肖铎心下惊恐万分:谢危很有可能知道自己……难道自己这七年是因为这缘故才得他宠信的么? 谢危的另一只手娴熟撕开肖铎的飞鱼服——旧的飞鱼服,不是那套凤纹的,他想了想,拿革带在肖铎手上缠几圈,牢牢束住。 “你不要说话。”谢危温柔道,“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定不爱听。你的刀还在呢,我怕真的会割了你的舌头,或是把你杀了。” 他语气温柔,动作却丝毫没有小心,扯衣带时直接将带子扯断了,曳撒前片褶裙因挣扎时被卷到肖铎臀下一半压着,也被带得抽了起来,剌出一道豁口。谢危将肖铎的腿分得很开,几乎是跨垂在长案两侧,未做任何前戏就熟练挺身进入。方才肖铎已经泄过一次阴精,爱液流出,故而只有些过分的撑满,并没有真的受伤。肖铎眼睛通红,仍旧试着用被绑起来的手推开谢危。 这个举动,才是真的惹怒了谢危。 1 谢危停下来,暗室内全无动静,外头风吹着花木,飒飒声响如海浪拍岸。 他握住了肖铎的手,语气冷淡,“总是不听话,现在连不听话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了。”说罢他轻轻一使力,就将肖铎的手腕脱了臼。 剧烈的疼痛让肖铎叫都叫不出来,他不敢再动了,脱臼时乱动,骨节处会肿胀受损。 他只能将手放在腹上,任由谢危抓着他大腿根部一直到底,guntang的性器似乎破开了什么东西,插进了很深的地方,冠头顶起皮rou,正好撞到他被束缚的手上。他本能地想要拒绝这种恐怖的深入,因此试着用手臂推开,可是一用力,脱臼的地方又疼了起来。 谢危抽出后,重新重重撞进去。肖铎的身体经过这七年的交合,早就习惯了他不时粗暴的举动,xue内层层rou褶与宫口都满心欢喜的张合迎接,但此时肖铎的内心一定是不愿意的。 肖铎仍想着让谢危结束,既然蛮力不可行,他便讨好起来。 “万岁爷如此金贵,勿要让奴才——呜!勿要让奴才玷污了!” 他的讨好丝毫无用,谢危拎着他的小腿,将他下身拎高一些,动作越发猛烈。肖铎只有肩背贴着书案,手虽还能放在小腹上,可过分剧烈的撞击让他的手也跟着晃来晃去,腕处钝痛偶尔尖锐,他就得全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 肖铎觉得很好笑;也许他应该多问问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是怎么同谢危搭上的?肖铎的确会为了利益做小卖乖,但绝不可能拿身体讨好别人——对着荣安,也仅限于肢体接触,况且看谢危的举动,对自己的体质心知肚明。过午在昭定司,已经知道六年前,自己已经找出杀了弟弟的幕后凶手,并且报了仇,那么自己应当急流勇退才是,绝不可能仍旧留在皇宫里,还成了什么九千岁,又这样侍奉谢危! 1 谢危一言不发,只是单纯泄欲一样的cao干,最后射在肖铎胞宫里,肖铎一时半刻没有醒悟过来。 ——合该如此,肖铎此时连男女的交合都没试过,又怎么会知道jingye射进胞宫是什么滋味。他被注入腹内的热度惊吓到,呛咳几声后连连后退,被谢危一把按住。 “你不想要孩子。”谢危的语气似乎不太稳。 肖铎居然还能从惊恐里生出镇定,也许是惊恐过度,已经麻木了。他牙齿打颤,勉强道,“奴才……奴才即便长了个女子的东西,也……也是生不出的。” 谢危笑了一声,听着却像是哭了。 他抽身出来,给肖铎接上脱臼的关节,抓着束手的革带,把肖铎拖到墙边。胞宫里东西太多,肖铎被扯着行动时流了一些出来,他试着夹紧,又加强了奇怪的酥麻痉挛。 谢危把项圈和链子拿出来,给肖铎套上锁死,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环扣中。链子长度只够肖铎爬到门边,但绝对不够他爬出去。然后谢危点起灯,烛光驱散黑暗,暗室的这一侧被照亮了。 肖铎看到他的眼睛发红,在灯火摇曳时,又可怜又可怕。 他们两人对视许久,谢危疲倦道,“至多半个月……至多半个月你就好了。”他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努力说服自己,又不能够真的说服。 肖铎因有了光芒照耀,发现自己衣服前襟开着,裤子也掉到脚踝,便缩了起来,用刚刚复原的手扯一扯,想把身体盖住。 1 谢危走过去,把破破烂烂的飞鱼服同裤子全扯掉,丢到一边,让他全身裸着,又去另一头箱笼里拿出一件藤紫色大袖长衫,温柔无比地盖在他身上。肖铎头皮发麻,他也许接受了自己七年来以色侍人的事实,可谢危拿一件女子衣服给他披着,分明是侮辱意味更大了。 或者谢危是个疯子。 疯子总有许多不同于常人的疯花招。 谢危将衣袖上折叠的痕迹展平,说:“内织局新做的,本来想过两天拿给你,春天到了,要穿一些清淡颜色的衣服。你看,是银线织的白茶花。” 肖铎很高兴有件衣服盖住身体,却实在不愿意是这种情景。 见他不说话,谢危便跪下,亲他嘴角,“至多半个月就好了。这半个月你就不要出去,在这里呆着吧,没关系的。”他又握着肖铎尚显无力的手亲了好一会儿,最后把右手食指的扳指褪了下来,“你现在用不着这个。夫人,我知道你有的是本事逃出去,但你不要逃,好不好?等半个月过去……你不要逃,外间有斫木头的斧子,我刚刚磨过,你不要逃。” 肖铎浑身恶寒,谢危笑着这样说,而且接下来做了更可怕的事情。 他把等活捡起来,拔开后要肖铎一手握一刃,“或者下次我进来,你将我杀了。唔,我不躲。”他当真握着肖铎的手,让他将两柄短刀交叉架在自己脖子上,肖铎的腕子还在疼,不敢使力,因此就只能由着他来,偏偏谢危似乎对自己的命没有那么在意,等活锋利的刀口贴上去,他脖子两侧就显出两条细细的血线,这会儿肖铎两手向内一送,甚至就是现在这种使不上劲的力道,也能轻易割开他的喉管,或是干脆将他的头像剪一朵花一样剪下。 肖铎要松手,谢危还死死捏着,两人僵持片刻,谢危一定要他拿好了,不准放开,才将刀拿离肩头。 谢危就这样出去了,关门前道:“三餐我给你送来。” 1 肖铎听到脚步渐远,才松了口气,他靠墙坐好,女xue里流出的阳精挂在大腿内侧,有些顺着臀缝流到后xue。他用盖在身上的衫子擦了擦。 七年前的肖铎不仅不会用女xue取乐,甚至有些逃避这处器官,因此他擦拭时并未低头查看,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女xue在这七年里被谢危浇灌成了何等媚人的模样。 谢危离开后,又脱了鞋,赤脚轻声走回来。 他没听到门里有动静,料想也是如此。 肖铎不可能没有逃跑的想法,但也一定不会立刻实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