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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亘古一瞬(纯疯粗口、对镜把尿、毛笔、滴蜡、铃铛、印章) (第5/5页)
言转过的侧脸被烙下轻柔却湿烫的吻。 “大兄盖过了……还有哪里?” 锁骨和乳尖烙满红印,然后是腹肌纤润的下腹,裹满红蜡的粉茎,大腿内侧密密麻麻……指尖……手背……甚至挣扎着要去够敏感的足尖……却突然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芯子里又漏出水来。 玉章上早就没了朱丹色的印泥,全化作美人遍体层层叠叠的标记。 孙策。 孙策。 孙策。 “我的狸奴儿记性真好……”孙策吻着他的脖颈,心里酸胀得几乎被吞噬,眼前似随着恋人的动作浮出他亲吻那里的每一瞬,每一瞬,多得像渺渺星汉,沉得似醺醺烈酒。 2 用情越是深重,畏惧就越刺骨,rou刃在zigong中一跳一跳地硬起,舌尖被犬齿磨出腥甜血气。他金雕玉塑的爱人差一点就不在了,他经历过一次,更明白那种感觉有多锥心刺骨,只是想一想就让人脊背湿寒。 可纵使是王侯将相,在乱世中也如沧海里随波的一粟,刀剑无眼,战场上与权术间的倾轧更是真正不吐骨的灾兽,一步踏错便片甲不留。 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第一次感受到无力驱散的恐惧——他难以想象与这人分开的那一天。 不愿再罹受碧落黄泉都寻他不得的绝望,不愿抱着他的亡骸再心死一次,可他不可能折断他的羽翼,他们少年时就相互应许了策马踏遍所有鸿雁飞度的地方。 不信神佛的将军第一次懂了人为何会祈愿,却早知鬼神虚妄,他无神可求。 只能求己。 霸王生来狂妄乖张,不信邪地将自己从怨艾的泥淖中硬拉出来——至少这一刻抱紧他,至少明日能回味今日的疯狂,然后是再一日,又再一日,直到斗转星移石烂松枯,直至天地嵌合冬雷夏雪,直至史书上只余两个紧贴的名字,直至所有的史书又变回尘埃。 若一生可以只为这一瞬,那一瞬也可以长过一生,长过河汉彼端、长过星海尽头。 他只能攥紧这永恒的一瞬。 疯狗擎着他的至宝又用力征伐起来,与他上一句话落下相隔其实也只有一瞬,美人rou道里的痉挛似永不能停歇,方才连续多次的高潮让人神志不清,吹水未泄完就又续上下一泡,快感多到心脏难以负荷。 2 “答应我不瞒我……也不骗我……”身后的猘儿不知为何又撒起疯来。 “我不……啊啊啊!” rourou如刑具般挑着宫口的嫩rou翻搅,连话也不让人说完,疯狗的心中残存着未洗尽的愤恨和绝望,都化作卑鄙恶毒的言辞,蜿蜒着缠绕在玉人身上。 对一瞬的渴求挣脱了所有桎梏,反入了魔障。 “再叫大点声……”刑具随着恶兽的行走进得更深,竟是把人举在门前,软成一滩的红rou正对着门口,仿佛下一秒就会就着把尿的姿势被带出去任人观瞧。 “让外面的人也听听中郎将的yin叫,让他们都知道,周郎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却十六岁就被野男人按在榻上cao逼……被jiba捅破了处膜,身上刻满了我的名字,夜夜掰开脏逼被灌满臭精……还灌尿进去……” 周瑜摇着头却不敢哭叫,性器在疯狗再无顾忌的yin秽言辞中疯狂分泌着汁水。 “周瑜……这将军不做也罢,做我的亵器玉壶,如何?嗯?” “不……孙郎……”呼唤没有唤回恋人的理智,拒绝却让兽类进攻的本能激涨,疯狗的心里翻出难忍的刺痛,秽语如浓黑的沼泽将人从脚趾淹没到发旋。 “哦……是我忘了……他们都以为中郎将身故,我在cao一具尸体……你不能死,周瑜……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把你冻起来日日jianian你的尸体,你死了也得分开腿被我cao……” 2 周瑜难以相信他太阳一般的兄长能吐出如此疯狂的恶言,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困兽一般的伯符。少年时他与这轮太阳一起长大,最多不过玩笑戏耍、追打掐架,互通心意后更是被他熨帖捧着躺在温软的心上,让人忘了…… 忘了他是世家豪强闻之色变的霸王,忘了他是十几岁就能闯出番功业的凶兽、天才和——疯子。 周瑜被迫直视了太阳,那太阳从前舍不得伤他,总罩着软滑轻柔的一层云雾,可太阳找不到他了……疯了一般拨开万里层云,将他最娇嫩的地方死死按在最guntang处灼烧,仿佛这样才能确认他的存在,确认这一瞬是真的,确认他再不会离开。 下体尖锐的酸痒几乎让人背过气去,美人紧闭了眼才挨过一轮,疯了的太阳却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擎着他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案台。 木匣咔哒一声被打开,狰狞的血气爬上鼻尖。 “周瑜……睁眼……看看你自己的尸骸……” 美人逃避般死死闭着双目,耳中刻意折辱的秽语却不会放过他,“你死了我就让你看着我cao别人好不好?周瑜?不是算无遗策吗?骗我shuangma?爽得你高潮了吗?” 耻辱将人压得动弹不得,脑内却不自觉地勾画出血腥残忍的场景,心脏被毁天灭地的酸痛几乎击碎,周瑜不想睁眼面对他的错处,可闭眼后的幻象比现实更恐怖百倍,睫羽乱颤着勉强撑开凤目,眼前却是散着血气的空匣。 “卸下易容厚葬了……你当我有命看?”凶兽用力攥住怀中人的左乳,又揪起软rou往上提,“我看一次这里就被剐一刀……现下已经一丝rou也剐不出了……周郎妙手,可知死过一次的心如何再长回来?” 周瑜整个人都混沌,不知道怎么对他才好,这人疯得厉害,也痴得厉害,让他痴恋到痛不欲生,疯狂到万劫不复的恶人,却是自己。 2 这是他以身饲出的凶兽,也只能舍了这rou身渡了这孽障…… 心脏酸痒肿胀到麻木,一边融融地热,一边胀胀地疼。玉人双手伸下去,用力掰开肥厚的大yinchun,腿根也颤抖着分得更开——明明是连最下贱的女闾都不及的yin邪邀欢,蘼艳的酮体上却惝恍间晕出某种高华的神性。 噬人的凶兽已打算一跃入了那深渊苦海的尽头,却被只有他能看见的光晕刺得睁不开眼。 烙印在灵魂最深处的两个字从浓黑的蚀骨泥淖中翻搅出来。 周郎。 是他的周郎。 无论他变成如何狰狞可怖的模样,都会对他敞开双臂的周郎。 无论他做出如何狂妄惊人的决定,都会立在他身侧的周郎。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盛着满眸的星光奔向他的周郎。 星河为何不能冻结在这一瞬? 2 若终有不能再见那一瞬,愿我们能做彼此身侧的一缕夜风。 孙策好像退化成初见时的那个孩子,guntang的泪滴不用再遮掩,顺着面颊纷纷滚落,落在人柔滑的长发间。 轻轻抽出性器,将人抱着放在榻上,反复念着那个名字,望着他的脸又顶了进去。结满血痂的掌心轻按着左乳,似在确认这一瞬是真的。 “周郎。” 周瑜知这痴儿的疯性被安抚了下去,强撑着的意识一点点溃散,好像全身都如释重负般轻盈浮起,又好像突然压着整个泰山,rou花和宫苞都向下猛坠……却还在勉力呢喃着应那恋人的呼唤。 “嗯……孙郎……” “不骗我?” “不骗你……” “也不瞒我?” “不瞒……嗯……你” 2 “公瑾……” “伯符……” “义弟……” “哈……大兄……” “周郎……” “孙……孙郎……” “心肝……” “主公……” 星河璨璨,如周瑜策马奔向他的那夜,也如千年万年后,寻常的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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