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 (第8/10页)

手旁观。圣经中记载神派出天使告诉圣母她所怀的是神的孩子，又有记载神为信仰格外虔诚的信徒降下灾祸，拿走他的一切来考验他的信仰是否坚定，最后又把那些还给了他。由是看来，神作为考官并不合格，因为祂也会偏袒祂教出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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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神过去真的存在过，但是现在祂不是Si了就是陷入了长眠，不然没办法解释祂纵容你在圣城胡作非为。”

    薇薇说出这番话时，他们刚做完一次。她正光着身子趴在冰蚕丝做的床单上，交叠着小臂，下巴枕在那上面。在众多布料中薇薇最喜欢冰蚕丝，那凉凉的感觉和她的T温很是接近。这种来自极寒之地的名贵布料教宗通常会在炎热的夏季使用，自从她来了以后他一年四季床上用品都用冰蚕丝。

    “所以祂不会拯救我，但也不会因为我的恶行降下神罚。”他似乎灵光一闪，恶趣味地说：“Ga0不好我是最受神宠Ai的那个孩子，祂过于溺Ai我，才放纵我胡闹，并且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她斜着眼看身边ch11u0的男人：“得了吧，那我们相遇一定不是神的安排，而是恶魔的安排，为了让我玷W神的孩子，使得你的灵魂无法回归天堂。”

    他难得露出正经的神sE，低头用独手摆弄着x前的十字架：“我想我不可能是神的孩子，哪有神的孩子八岁就会杀人呢？我太自私，气量也太狭小了。神的孩子应当是恶人给他戴上荆棘冠、把他钉Si在十字架上也不会皱眉的人。我做不到，薇薇，你不认为那样的人太无情了吗？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他都没有，生来只为普度众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然他怎么是圣子呢？我想神的孩子未必把众生放在眼里，他只想着早些完成父亲交给他在人间的使命然后回到天堂去。就像冬天养马人叫他的儿子帮忙把草料倒到马槽里，儿子急急忙忙把草料倒进去好早些回他温暖的小屋，连被马打响鼻也懒得介意。”

    “你说得不无道理，也许你b我更适合戴这顶帽子。”克洛克达尔起了玩心，下床去拿来他的主教冠戴在薇薇头上。

    她撑着床抬起上身，姿势改为跪坐：“哦，我不喜欢戴帽子。”

    “它可不是一般的帽子。”他手扶着她头上的主教冠，把它摆正。

    “即使是王冠我也不愿意戴，哪怕是神亲手为我戴。”她推开他的手，把主教冠拿下来：“佩佩倒是喜欢戴帽子，也喜欢戴王冠。你不介意我把这个送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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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行。”他收回了主教冠。

    “克若，我一直在想你对我的Ai是什么。”

    “你想出来了吗？”

    “我Ai爸爸，是亲情之Ai；Ai佩佩，是友谊之Ai；Ai卡鲁，是主仆之Ai。我没有和谁恋Ai过，我Ai你就像是我和爸爸之间的Ai。先别急着cHa嘴，我知道你对我是人类男nV之间的那种恋Ai。我想人类男nV相Ai的契机往往是相中对方美丽的外表，少年时期的你容貌称得上英俊，可如今的你已不是少年。退一步在没有外貌美的情况下，人类会看对方的心灵。虽然我对圣子那样心灵的人不会动情，可你的心灵同样也无可取之处。再退一步来讲，没有容貌美和心灵美的恋人他们也努力使彼此幸福，而你似乎只是以折磨我为乐。”

    克洛克达尔急切地说：“我不是刻意在折磨你，薇薇，那是一种征服的手段。你看得很清楚，我确实能从伤害你的行为中感到快乐，我以为你不在乎我这么做。你无所谓受伤，也不会因为圣水腐蚀你的肌肤就痛不yu生。但你也该看到我给你Ai喝的鲜血，庇护你不被人类杀Si，我看不出你因为我让你被银灼伤而怨恨我。至于我从中取乐，这是真的，但不过相当于我收取一些小小的报酬。”

    “可是我没有要求你为我做这些，克若。哪怕我喝不到那些美味的血，哪怕我被圣骑士杀Si，那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薇薇啊，恰恰相反，我很希望你向我索取和要求。所谓Ai正是要付出，否则就不能成立。你的父亲、朋友和仆人为你付出，我的Aib着我为你付出。我为了得到你，在今天以前都是在悬崖边行走，稍一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啊。”他跪在床边，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近些，然后将脸埋在她大腿上。

    她怜悯地抚m0着他的脑袋：“亲Ai的克若，我能够明白你对我的心意，你被那炽热的Ai折磨得发疯。可是你不该Ai上我，作为神职人员你也不能去Ai某个单独的人，你应当去Ai整个人类。Ai上我和Ai上某个人类无异，你的Ai会给你带来毁灭，我不想要你因为对我的Ai痛苦和毁灭。”

    他仰起头告诉她：“我不痛苦，薇薇。现在的我是幸福的，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你。我不畏惧因为Ai你招致毁灭，即便我现在就Si，上一秒的我也是幸福的。”

    “你真是一个恋尸癖，克若，我是一具尸T。你抚m0我的身T不觉得我冰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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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你虽然冰冷可你的皮肤是柔软的，我享受被你獠牙刺穿皮肤x1走血Ye的感觉。哪有你这样会说话会微笑的尸T呢？更别说我进入窄门时你的身T仿佛要把我x1进去。”

    “既然这样那你便Ai我吧，尽管我的心脏无法为你跳动，也无法呼x1你渡到我嘴里的空气。”

    “我很高兴得到你的允许，其实在你允许前我就在Ai你了。”他起身吻上了她的唇。

    薇薇在想他们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长时间，她和克洛克达尔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的关系不见天日，而且很容易被外力阻挠。

    美丽的东西总是脆弱的，像水晶，像宝石。正如没有不凋谢的百合花，一段感情也会有它的终点。克洛克达尔是善变的人类，薇薇不知道他能否一直这样Ai着她，不是五年也不是一千年，而是永远，一直远到时间的尽头。

    克洛克达尔作为教皇在外界活动时，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总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似乎自信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不仅要应付盯着他的那些眼睛还要应付想要离开教皇g0ng的薇薇。

    尽管她没有yu求，但克洛克达尔会从外面给她带很多礼物，或是漂亮的饰品，或是奢华的衣服。他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但也喜欢她尝试典雅、高贵、纯洁、X感等不同风格的服饰。

    薇薇陪他嬉闹的同时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她不管他过去是怎样掩人耳目，但只要他继续把她留在教皇g0ng里，从外面带进来nV人用的衣服和饰品，即使不为她Ga0出血池沐浴那样的大动作，也会有暴露的风险。

    b教皇豢养一只x1血鬼或者私通情妇更糟糕的丑闻是什么？是教皇让一个x1血鬼给他当情妇，这样的消息传出去的话不知多少信徒会惊掉下巴。

    人类是愚蠢且容易被蒙蔽的啊，薇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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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没有等到他暴露的那一天，反而等到了佩罗娜。那天她在密室里看克洛克达尔给她拿来的哲学书，佩罗娜是灵T状态，打着一把粉红sE的小yAn伞从地板下面钻了出来：“嘿，薇薇，你知道我弄坏了多少个水晶球才算出你的具T位置吗？”

    薇薇丢开手里的书，又是惊喜又是担忧：“佩佩！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最强的神职人员都聚在圣城，你要是被他们中的一个发现了怎么办？”

    “我们毕竟是认识了上千年的朋友，朋友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是卡鲁找到了我，告诉我你遇到了危险。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