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全) (第6/9页)

也有些B0起，就这麽在于井的眼前晃啊晃。

    晃得于井心中的小蛇又在嘶嘶作响。

    小蛇在说些什麽呢？在说着恨，在说着忌妒，在说着于井的痴嗔贪妄。

    于井他忌妒、他恨、他贪、他妄想着。

    他多麽想要这样完好的东西在他的身T上。他多麽想要像陈妖道那样，不惧怕韦虎的警告，放肆碰着空空的肌肤。他多麽想要，不被人当废人看。他多希望空空是在他怀里，被他抱紧着，拥吻着，侵占着。

    他多想自己能像韦虎一样。

    30页

    但他不能，他没有，他没有。他无法。

    于井恨得将头低下，抹去脸上的灰，同时也抹去脸颊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与汗水。

    那一夜陈妖道宿在韦虎的屋里。

    他丝毫不怕韦虎的警告，他甚至在将空空衣服剥开时还问了于井一声。

    但于井又不敢了。

    想起自己是个废人，想着自己缺少的那颗Y囊，想着始终无法B0起的yAn根，想着韦虎发现有人动了空空的愤怒——他无视了心里那只蛇鸣。

    「怕什麽呢？」陈妖道神情怜悯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吻上空空的唇，接着关上了门。

    那夜星月黯淡，山风猎猎，少了许多山匪的山寨少了许多人声，只有风啸蝉鸣，还有韦虎屋子里传出的声响。

    那夜里于井窝在韦虎的房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少年细声哭着，说：「妖道叔叔坏」他这麽哭，但声音里多了些快活，多了许多甜腻。

    3

    陈妖道b起韦虎不知温柔有多少，让本就嚐到欢愉滋味的少年快乐的像条潭里的鱼。

    陈妖道嘻笑回道：「宝贝儿，别骗哥哥。你就喜欢叔叔哥哥们那麽坏。」

    陈妖道如此大胆，韦虎说不能碰的，他碰了，甚至也不避开于井。

    于井窝在夜里冷凉的空气中，将自己缩成一团，像是将Si的千足虫。他在夜sE里掏出自己一直无法B0起的yAn物，笨拙握在手里r0u弄，他搓弄了很久，听着隔一扇门里空空的SHeNY1N，空空欢愉的声音，陈妖道的喘息声，竟有种错觉自己那不中用的废根也能跟着B0起。

    而就在空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于井居然SJiNg了。

    虽少，但确实是JiNg水，浊白带着腥臭，浓稠的在他掌上里，温温的，像是他常帮打扫大堂里会收拾到、拿抹布擦过去的JiNgYe。

    虽然没有B0起很多，没有像一般男人那样y挺持久，但他真的出JiNg水了。

    于井怔愣看着掌心上的浊Ye，以为他在幻梦。

    「喔，原来你能出JiNg啊。」有道黑影罩住了于井，是陈妖道。

    五官气质看起来像只狐狸的男人lU0身，只披着一件长袍，没有平素看来印象那麽清瘦。

    3

    陈妖道的身子很白，有着起伏的肌r0U，他大腿间的r0U囊沉甸甸的，r0Uj正微微B0起，风那麽大，他却还拿着那九尾狐坐卧骷髅扇挥着。

    他眯着细长眼睛，用着有趣的眼神看着于井，于井慌得想逃，男人却一脚踩住了他。

    白皙光滑的脚掌准确迅速地踩住于井那难堪晃动着的yAnj。

    他没有出多大力气，但于井却在那瞬被震慑到动也不敢动，他已经够废了，若连这点剩余的r0U物都被踩没了……

    「能出JiNg，表示这东西也不废啊。于井。」陈妖道用踩着他的姿势，缓缓弯下腰，他腰力很好，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白发跟黑发随风飘到于井身上，呼x1近到喷在他的脸上。

    男人身上有着y糜的味道，有着空空的味道，有着腥羶的JiNg水，他挪动着脚底板，用着奇异的力道r0u着于井的yjIng，他抓住了于井的手腕把脉，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脉像正常，JiNg力旺盛，还年轻呢你。不过就是少了一颗蛋，怎麽人人都说你废人呢？于井，你一点也不废啊。」

    「我一点也不废？」于井神sE茫然回着。

    「是呀……」陈妖道轻声回着，他的声音带着奇妙的温柔，窜进于井的耳中，叫醒了他心中那只小蛇，「不废呢，傻孩子。」

    陈妖道温柔声音诱惑着于井：「要不要试试看？」男人说着，b一般人略长些的脚趾头灵活的戳弄着于井只剩一颗的Y囊。

    于井的yjIng越来越y了，是他从未有过得坚挺。

    3

    「试什麽？」

    「自己m0怎能m0出好坏，当然是要好好用上一用。」陈妖道柔声说着，像是这山里突然静下来的风声，山风慢了下来，缓缓地吹，吹过树丛，吹过花丛，吹进于井心里：「空空还吃不够呢，那贪心的小猫在屋里等你。」

    「等我？」

    「对呀，等你呢，井哥哥。」

    陈妖道拉起于井，牵着他的动作那麽温柔，他领着于井走进屋里，韦虎那乱七八糟的屋子里，一入门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大床。

    大床上有虎皮，有一个少年。

    少年正迷茫看着他们，他雪白的身子泛着红，rUjiaNg上还沾着水，在昏暗的烛光下发亮，他双腿开着，分明适才才品嚐过极乐，但他的手却正不满足的m0着自己吐着JiNg水的x口。

    「哥哥、哥哥……」空空看见于井与陈妖道一同进来，漂亮的眼睛里闪闪发亮，像藏了一颗又一颗的星星在里头，他不需做些什麽，于井已经被他征服，被他迷得鬼迷心窍般的扑了上去。

    少年用着最柔软的身T接住了他。

    接住了于井残缺的身T。

    3

    那夜于井获得了此生最大的快乐。

    他不是废人。

    他只有一个Y囊的身T是有用的。

    他能SJiNg，他能把空空cHa哭、能让如只小羊的少年喊着哥哥不要、不要、不行了，哥哥。

    他不是废人。

    ***

    于井渡过了荒唐又快乐的三日——由於被吩咐顾着空空，山寨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多来寻他。

    尤其陈妖道也在，这个古怪的男人总让山寨里其他人有些惧怕，那是不同於韦虎的害怕，表面上众人喜欢他的药、可以跟他玩闹，但真要亲近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的。

    陈妖道带着于井同少年镇日在韦虎的房间里hUanGy1N。

    他用上了好药，告诉于井这能让他更持久、让空空更沉迷。于井初次品嚐到这样的极乐，什麽也无法多想，只想陷在空空的身T里头永不离开。

    3

    空空也是，他喜欢井哥哥轻柔许多的抚m0，没有那麽粗大的yjIng，甚至觉得他只剩一颗Y囊在的身T很可Ai，他会好奇玩着，T1aN着，像在吃糖那样吃着于井的r0U物。

    然後又放纵自己骑在于井身上吻着他。

    他们醒了就做，饿了就去厨房里拿东西来吃，吃饱做累了便一同睡着。陈妖道不常一起做，但心血来cHa0时甚至会c进于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