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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鹰-1 (第2/3页)

芽糖的香气。

    阿伊左感觉脑子里一跳,连忙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达旗的异状才放下些心来。

    “是信期要到了吗?”

    阿伊左嘴巴贴着达旗耳语,弄得人又是一颤,囫囵点了点头。

    男人啧了一声,狠狠揉了下达旗的帽子顶,在马棚跟安塞使团的侍从通了消息,得知人刚进去,约莫至少还得要半个时辰才能轮到他们,然后回头对上达旗雾蒙蒙的有些发懵的眼睛,立马带着人藏进了客室对角的一间落了锁的屋子里。

    锁开不了,但那薄薄一扇门还不好开吗?达旗被人牵着,一进屋就被扯下了帽子,两根小辫子垂在耳朵前面,晃得人心痒。有些毛糙的头发披下来,挂在达旗身上却偏偏也可爱得紧。

    红色鲜艳的袄子也被扒开了,从领口开了道口子露出脖颈,下面的裳摆也被人掀起,衣角卡进腰带不让它落下,漏着两条被亲得直打颤的腿直往后退,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哐”一声简直吓丢了阿伊左半条命,刚一直挺着的下面都蔫下去了不少,着急忙慌地就要伸手去扶人,还一边懊恼自己昏了头,怎么也不护着人家一点儿。

    结果手摸到底下厚厚一层毯子,不像是中原梁国的东西,倒像是冬日里他们鞑剌帐里会铺的暖地皮。

    阿伊左下意识觉得奇怪,但也庆幸有这东西,不然摔疼了他的小雏鹰就难办了,得拿出十足十的诚意哄上几天才能好。

    但达旗看着身上人愣神,却不乐意了,伸手就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把人往下拉,微微撅着嘴巴要亲。

    狭小昏暗的屋子里,麦芽糖粘腻的香气将流动的空气全部滞涩住了,阿伊左觉得自己都有些喘不上来气,就从这罪魁祸首嘴里去抢,粗砺的舌头搅弄那湿润温热的口腔,追着那条湿滑软腻的舌头纠缠。

    达旗被亲得呜呜呜地叫,扯着人衣服推也不是拉也不是,津液溢出嘴角,水光粼粼的湿淋淋一片。

    阿伊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因为那勾人的香气太浓郁了,一双因为拉弓握刀而生了层凹凸不平的厚茧的手不由自主似的就钻进了人裤子里,摸到那一片光滑温热的皮肤才猛地清醒了些,急急就要抽手。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坤泽的信期临近,达旗神智也有些不清,偏偏压着人手不让人动,晃悠着屁股把人一根手指卡进臀缝里,然后发出了声小羊羔似的嘤咛,接着就开始借着那根粗糙的手指上下磨xue口。

    湿黏的液体就这样流了阿伊左满手,滑滑腻腻触感鲜明,让他一个人高马大的草原汉子也不禁红了脸,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但达旗磨着磨着,那刺激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于是他扭了扭腰,在下一次动作顿折时一下让一根指节纳入了进去,然后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

    阿伊左一愣,感觉到指尖被湿热的肠壁裹紧夹着,才慢慢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霎时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正用着他的手爽得直叫的崽子,但下面倒是硬得很诚实。

    他觉得自己要是有胆子用那一根插进去,今天就得把达旗干怀孕了,那些浊白的粘腻的要灌满他的肚子,还要咬穿他的腺囊,给他烙下只属于自己的刻印。

    但他也只敢想想,达旗可是首领和夫人最宠爱的幼子,能许给他已经是他三生有幸,要是还敢得寸进尺坏了规矩,怕是会直接被首领剁成rou泥。

    而且达旗啊,他心尖上的宝贝,整个草原最香甜的麦芽糖,他怎么舍得这样轻薄他?总得先把人名字记族谱上再说。

    所以他照旧松了下裤子,把总算能立直的一根插进人腿间磨,然后一根手指直接在人后xue里插到了底,听得耳边呜咽一声呻吟。

    这样手被压着不好动,阿伊左就把人掰过来和他对着侧躺着,抵着人腿根一片磨,然后中指在xue里快速抽插。

    指根没入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似乎很好地取悦了达旗,耳边yin乱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xue里咕叽咕叽地随着抽插收缩着迎合,每一下抽离都好像对阿伊左的那根手指万分不舍。

    呻吟声一浪接着一浪起伏,达旗却逐渐不满似的扭动起来,原本攀着对方肩背的手挪了下去,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扯,又捉着阿伊左的手往两人中间凑。

    阿伊左任他动作,最后那只手碰到了一根同样硬挺的物什,顶端还在不停流着水,他碰一下就颤一下,然后后面也跟着缩一下,随即挤出点儿水来。

    前面后面都一样的yin乱,黏黏糊糊一片,还有一条腿欲求不满似的缠在了他腿上,更方便了他手上伺候的动作,只是不能再借着人的腿磨那一根了。

    真是自私自利的乌巴。

    阿伊左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手上还是没松劲儿,二十多年和野兽和敌人练出来的气力全部用在这上面了,另一只手还顺从地握住了达旗前面那一根比他小一号的漂亮笔直的东西,拧着手腕转着上上下下地帮他舒服。

    腿交缠着看不清底下的风景,但阿伊左直觉达旗那一根肯定是rou粉色鲜嫩的干净。

    而达旗被人尽心尽力地前后侍弄,只觉得脑子里浆糊一片,信期将近,腺囊胀得厉害,欲望也成倍地涨,后面那一根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体里乱动——他是觉得舒服,但还不够。

    他想要一根更大更粗的东西直挺挺地插进他的后面,把那些yin乱的水液全部挤出去,然后在他身体里出精,用那些粘腻浓浊的东西填满他的身体。

    上面也想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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