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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往事1  (第2/2页)
己身高,一把将他拽下天台。    那人声音清冷,像夏日的一池清潭,沉声问他:「怎麽了?」    路屿累积多天的情绪在那一瞬间溃堤而出,    「……我没有家了,我mama走了,我爸爸跑了,我还剩什麽?」    他靠在少年的肩膀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洒落。    分不清是因爲什麽,他无法抑制的浑身颤抖,而陌生少年只是静静的听他发泄,不做回应。    「你为什麽救我,多管闲事」他抬头,装出了最凶狠的语气,无奈刚哭过,又尚未变声,落在他人耳里,反成了娇嗔。    当时路屿尚未cH0U高,身高也才一百六十公分出头,五官轮廓倒已有後来的韵味,尤其是那双眸子─眼尾较长,略为上翘,内眼角较尖微弯,此刻泪眼婆娑,波光潋灧,朦胧中带着俊逸,令人由不得生出怜惜。    少年看着他,突然道:「我啊,曾经也想过在这里一了百了。」    路屿闻言愣了愣。原以为只是单纯的萍水相逢,岂知同是天涯沦落人。    「想听吗?我的故事」少年问道。好奇心驱使下,他点了点头。    伴着晚风,少年娓娓道来自己的往事。    父母对他要求很高,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思想守旧古板,他身上像是有铐链,无法展翅飞翔,不曾拥有自由。    幸亏平时成绩不错,到底还算凑合拿个第一第二。然而会考失利,错失前三志愿的门票,虽说勉强进了个前五志愿高中,但真正的恶梦才展开序章。    高中课业压力更重,同侪竞争更为激烈,他不再是最聪明的那个,那就只能做最努力的那个,可他终究无法拔得头筹。    於是父母的冷言冷语成了家常便饭,他坠入万丈深渊。    「其实我知道,是我自己得失心太重,不完全是我父母的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真的压力挺大,一度想要在这里自我了断。」少年自嘲般的笑了笑。    「後来转念一想,为什麽我要为了两个老古板去Si呢,白白活了十几岁。」十几岁年少轻狂,转眼之间便海阔天空。    「我不会对你说什麽这个世界很美好这种P话,相反的,我觉得这个世界烂透了,但是一想到如果这迂腐的社会不改变,只会有更多像我一样的人。」    「民国年间还吹着满清的冷风,这不应该发生。」    「所以等我们长大rEn,我想要改变世界,那怕一点点也好。」    「改变世界很难吧,而且人不是更常成为自己所讨厌的样貌吗?」路屿不免反问。    「那至少不要被这世界改变」少年应道,脸上缀着点点笑意。    「所以小孩,你用不着自寻短见,未来还有很多风景等着你,没必要因为亲人逝世或是垃圾人渣的缘故就因此轻生,这样真的不值得。」    路屿闻言撇了撇嘴,抹掉眼泪後道:「我才不是小孩。」    「……你应该b我小吧,我高一升高二」少年问道。    「我国三刚毕业。」    「啊……看不出来啊」少年笑了出声,宛如风铃被风吹过的清脆,玉石碰撞的声响。    那次天台间的偶遇,是他们的初见。互相剖开自己的伤疤,把平时难以诉诸於口的话倾诉给一个陌生人。    「不过看来我还是b你大,那就叫我学长吧。」少年对着他,言笑晏晏的道:「以後如果有心事,我就在这里。」    分明是Y天,路屿却瞧着一绺微光,那天,他在漆黑的夜空中,寻到一颗星星。???????    而他真正初识夏禹,是在高中新生训练的社团演出。    如果说他们的初遇是划过心弦,泛起涟漪,此刻便是惊鸿,是波涛汹涌。    舞台上,夏禹像是镶了光,举手投足间令人移不开目光。    就如那天一般。    他望着夏禹,久久不能语。「那个人…是谁?」他问。    「热舞社的夏禹学长,怎麽,你们认识?还是一见钟情?」秦灿到底资讯丰富,回应完不忘调侃几句。    路屿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在心中喃喃默念几遍。    夏禹    下雨    路屿    名同音异字,彷佛命中注定一般。    **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又名,路屿一厢情愿的晕船史。    秦灿是我之前ig写的单篇故事的攻,怕角sE太多便把他对象的名字删减掉了。    以後如果有机会再帮他们括写一篇,大概是沙雕、J飞狗跳、欢喜冤家的高中校园文。    总之和这篇文的基调完全不同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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