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同人 刀花/单李 单枕梦_太飘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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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飘零 (第2/3页)

觉单孤刀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大刀阔斧地撞击着那一道小口。

    胞宫口被连续顶弄数十下后渐渐松软了些,一股热流涌出,单孤刀抓住时机,借着涌出的春水终于把粗大的冠头挤进痉挛窄小的胞宫。李莲花跪不稳,摇晃了几下就软倒伏在单孤刀怀里。他小腹酸软异常一阵酥麻,胞宫口咬着硬热勃动的冠头,哪怕单孤刀一动不动也被上面分明的经络磨得欲仙欲死,偏偏这凶器一刻也不肯停,刚抽出去半截就迫不及待进来,已经插到底儿还不满足,总是试图进得再深一点。

    单孤刀抱着他湿透了的身子,一边又深又重地在滑腻的女xue里插送,一边动情地喊着好师弟好相夷。李莲花睁着一双被剧烈快感磨得迷蒙涣散的眼睛,喉咙中溢出了几声呜咽,双腿紧紧夹着身下人的腰,女xue越绞越紧,含着这一柄凶器不经抚慰就出了精。

    单孤刀把人紧紧锢在怀中,几次抽插后确认自己抵到了最深处,才放松精关在胞宫内射精。guntang的精水直接灌入胞宫,李莲花小幅度挣扎了几下,眼泪滑出眼眶,胞宫含不住这么多东西,撑得几乎变形,白浊顺着冠头抽出去时尚未闭合的胞宫口又流出不少。

    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李莲花就撑起自己,想去后殿洗掉满身的黏腻。单孤刀长臂一揽,又把他拖回怀中,“相夷,等会儿再去。”

    李莲花蹙了蹙眉,既不愿意含着一肚子的东西躺下,更不愿意躺倒单孤刀怀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半合着眼躺下,单孤刀下床倒了一盏参茶,试了试温度喂给他。参茶放了不少蜜,甜味和参味混在一起,李莲花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

    单孤刀另倒了一盏清水伺候他喝,李莲花喝了半盏又推开了。单孤刀把剩下半盏一饮而尽,指腹描摹过那墨眉水眸,又凑过去亲吻他唇上的水珠。李莲花偏头躲了躲,没躲掉,也就随他去了。

    单孤刀把那两片菱唇亲了又亲,顺着下巴在脖颈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又去抚摸李莲花平坦的小腹,他才在李莲花身上爽过,现在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理,渴望离李莲花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把人吞吃入腹融入骨血也犹嫌不足。这仿佛是一种永恒的饥饿。单孤刀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饱的那一天。

    李莲花无动于衷,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李莲花嗤笑一声,“等多久都没用。”

    单孤刀停下流连在他身上的唇舌,手还留在他小腹上,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李莲花没去看他,漠然道,“就算有了,我也会一掌拍死他。”

    单孤刀勃然大怒,“你大可试试!”

    李莲花施舍了一点余光,毫不畏惧,“你大可试试。”

    旖旎烟消云散,单孤刀恨恨地在他腰窝上掐了两下,看到xue口淌出的白浊更是不爽。晨钟远远响起,李莲花微微勾起唇角,“你该去早朝了。”

    单孤刀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芙蓉帐暖度春宵,朕还去什么早朝?”

    话虽如此,单孤刀还没打算赖掉早朝,只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李莲花。他思忖片刻,从暗格里翻出一串手帕包裹着的红玛瑙珠子来。这是西域藩国进贡之物,殷红如血,温润细腻,一串有十多颗,用一根同色的红绳松松串起,颗颗圆润剔透,大小皆如鹌鹑蛋般。

    他把这一串珠子拿到李莲花面前晃了晃,“红玛瑙有求子之意,西域想要孩子的妇人都会佩戴上红玛瑙手串,我看师弟也合该戴上一串。”

    李莲花无动于衷,“贤者自贤愚者自愚,单孤刀,知道你蠢,但确实没想到你能蠢到这个地步。”

    单孤刀冷笑一声,微凉的玛瑙珠子就抵上了艳红的xue口,“师弟,你就好好含着吧。”

    珠子尺寸比不得单孤刀,女xue又刚被好好使用过,珠子进得并不费力,李莲花没什么痛楚,只是被冰凉的珠子刺激得绷紧了腰。吞了五六颗李莲花就不大舒服了,他的xue浅,再吃下去就很费力。李莲花蹙了蹙眉,“够了。”

    单孤刀指尖不停,又推进去一颗,“师弟能吃得很,不必谦虚。”

    李莲花抬脚踹过去,单孤刀一把攥住纤细的脚踝,“乖,再吃一颗就行了。”说罢用指尖反复刺激xue口,终于又推了一颗进去。

    这下体内的异物分外明显,李莲花捂着小腹蜷缩成一团。单孤刀不知又在暗格里翻找什么,片刻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他两只手腕,用短链拷在了床头。

    李莲花睁大了眼睛,单孤刀揉着他的小腹,“师弟,别这么惊讶,免得我一走你就把它抽出来罢了。”小腹被手掌稍一按压,里面的珠子就乱撞,眼见着李莲花面露绯色,单孤刀哈哈大笑,披衣下床。临走前又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好含着,等我回来。出来一颗,我就多cao你一次。”

    这一场朝会单孤刀是魂不守舍,每一个大臣都显得面目可憎,勉强听完了上奏就迫不及待宣布散朝,连轿撵都等不及疾走回了昭阳殿。李莲花挣了许久也没挣开链子,珠子被暖得温热,稍一动弹就在体内互相撞击,腹腔内酸涩难言,溢出的春水和单孤刀射进去的白浊又尽数被堵在里面,涨得难受。

    他也曾尝试放松xue口把珠子排出,单孤刀的威胁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但是女xue虽然汁水淋漓滑腻非常,珠子最宽的地方却始终不能出来,折腾许久反倒把珠子吞得更深了,顶在了内里敏感的软rou上。

    李莲花不敢再动,只得无意识地磨蹭双腿等单孤刀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单孤刀大踏步进来,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在殿门口就听到几声低喘,再走进几步,隔着红绡帐看到陷落在鹅黄软褥里羊脂玉一样的身子半遮半掩,李莲花无助地磨蹭着两条绞紧的长腿,清冷的面容上飞满红霞,如何忍耐得住,当即蹬掉靴子解衣上床,打开锁链从后面将人拥在怀中,伸手就去拽那珠串。

    珠串有近一半留在体外,殷红如血的珠子被春水浸透的晶莹透亮,滑不留手,好不容易握住珠子往外扯,xuerou却吸住不放,连手都被大腿夹紧动弹不得。单孤刀啧了一声,“师弟,放松。”

    等了一会儿李莲花没什么反应,单孤刀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好师弟,你千万明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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