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生产线.aka炖rou中长篇集_15被标记的Y犬赘婿:红白联手种烙印,彻底染上嗜精癖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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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被标记的Y犬赘婿:红白联手种烙印,彻底染上嗜精癖 上 (第2/2页)

很sao的、最适合伺候父亲的jiba……喜欢父亲啊啊?~”

    施礼晏被一番羞辱责骂弄得头脑发麻,现在是爽翻了,癫狂地虚空挺腰,失神乱叫着。

    “恶心,太恶心了!你这是luanlun你知道吗?啪!啪!变态!我花这么多钱治你,这是给我家雯雯治出了个同性恋sao货吗?”

    白季徵一贯的言行不一,嘴上骂得狠毒,手掌却肆意揉搓着被虐肿烫的臀rou,顺着高肿紧夹的臀缝摸上嫩xue眼,手指撬入黏腻湿软的rou蚌。

    又热又紧,生涩又贪婪,屁眼里连根手指都吃不下,就探入一个指节,黏腻rou膜却还蠕动吮吸个不停。

    就跟施礼晏一样,不知死活,硬要吃不属于自己的份额……必然是会裂开的,但感觉这sao货也只会一边喊着痛,一边扭着屁股吃个不停。

    “yin乱。”

    白季徵被自己的幻想弄得燥热,下面那徒有其表的卧龙却还没反应,也只能恨恨低声骂了句,像是自己真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样清高。

    施礼晏的眼睛亮亮的,总是追着他看。

    以前白季徵只看得见狼子野心,现在却在泪光里看见痴心妄想。

    他掰过施礼晏头发湿漉的脑袋,掐住男人滑腻的下巴,强吻了他的sao女婿,泛着醇厚的檀香之气,霸道地攻击着柔软丰厚的女婿嘴唇。

    两条yin靡的厚舌互缠舔弄,黏腻卷动,啧啧水声在翁婿唇间黏腻缠绵,背徳又疯狂,唾液不停分泌,在一片火热中交换津液。

    施礼晏浑身发热,喉结滚动,到后来几乎扑倒了白季徵,啧啧吮吸不停,简直就像是主动讨要男人的口水一样……

    白季徵只需要一卷他的舌,施礼晏鼻腔里就会发出不满的低哼,舌头似鱼在岳父的嘴里游来钻去,像是反过来要留下他的味道。

    施礼晏吃得浑身发软,白季徵却是声东击西,嘴巴任由他亲,但施礼晏的屁股完全沦陷,连括约肌都被人多插了两指进去,滋滋捣弄着快感源泉。

    比起嫩滑黏膜,手指粗粝,磨得肠壁不住蠕动发颤,泌出一丝又一丝的黏腻yin液挂在指上。手指不断进出,拓宽rou窍,快感让rouxue食味知髓,越发松软。

    吞了一节又一节,吃了一指又一指,嫩红的黏膜被玩得越发软腻,糜艳多汁。

    施礼晏一边和掌控他的人负距离接吻,一边被蒲扇大掌掐着臀rou,“滋咕”指jianian后xue,多重快感夹击,胡乱呻吟着说:“唔、呜呼……我不是……同性恋、我只喜欢父亲~唔嗯?”

    施礼晏脚趾抽搐似的无规律扭动,脸上冒着鼻涕泡,低声喘息着落泪,漂亮的肌rou线条看得出他此刻有多爽。

    这一场驯化伴随着呻吟声、扇打声,还有男人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打的下贱哀求声……白季徵毕竟是很宠这个又壮又娇的sao女婿的,一直扇玩到男人爽得喷尿失禁了为止。

    上下两张嘴红润发肿,敞着流水,合不拢了。

    赘婿肌rou抽搐,倒在地毯上,看起来痛苦极了,涕泪横流口水滴滴嗒嗒而下,脸上更是口歪眼斜,就只剩个眼白。

    白季徵换下睡衣,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褶皱。

    晾了人好一会儿,施礼晏才从地上爬起来,膝行肘步到他身边,满脸情热,完全就是只求欢发情的雌畜。

    “真乖,父亲赏你点什么好?”

    肌rou结实的赘婿立刻爬到岳父的皮鞋下,渴望地望着他的胯间,张开了嘴,红舌搅弄着黏稠的唾液,丰润的喉头翕合着。

    想要jingye……父亲的jiba……是我的、不许别的女人……男人也不——呜!不要!不要这样!!!

    浓黄的液体哗啦啦冲刷在他脸上,施礼晏在震惊中惊慌闭上眼,渐渐露出窝囊可怜的哭泣表情,张开的嘴倒是诚实,直接含住了jiba,咕嘟咕嘟,咽喉张大着将所有液体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

    都是我的……不会让给其他人……

    施礼晏这样想着,胯下更是涨得发痛,灯枯油尽的粉色小球又艰难地挤出一股透明黏腻。

    白季徵用男人的肌rou乳沟擦拭干净自己的yinjing,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让施礼晏想入非非的话:“明天早上,在茶房等着,陪我下棋。”

    瘫倒在地的赘婿痴笑着,呜咽不成句,只能用腹肌的抽搐回应他。

    次日清晨。

    施礼晏带着一身未消的痕迹来了,可惜今天真的只是陪着岳父下棋……

    不不不,这就很好了,那样才是不对的!

    走棋之间,白季徵言语间的真切又不失关心,倒像是真的父子间畅谈,总是鼻孔看人的施礼晏此刻极为罕见地露出爱慕自卑的表情。

    他微微红着脸,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岳父说话。

    “……嗯~白……白先生……”

    施礼晏见他执棋不语,他也不敢再说话了,只能艰难地吞咽下呻吟,捏着黑子的指尖微微发颤,脸上酡红,羞愧地把脸移开。

    施礼晏浑身发热,情欲上涌,腹上又传来被踩踏的触感,饱涨欲裂的膀胱要憋不住了——好羞耻,怎么可以在岳父的书房失禁!

    忍得辛苦,排泄时的快感也就更汹涌。

    余光偷瞄着白季徵的表情,发现岳父的脸依旧沉稳自然,尤不敢松懈露出一丝媚态,用力地咬住后槽牙,忍住yin浪的喘息。

    白季徵依旧不做声,安静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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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上的水渍越晕越多,施礼晏脱力的下巴托在棋盘上,伸舌吐着热气,满嘴的口水都垂到了桌面。

    顶着难熬的一个小时,施礼晏输了。

    重重辗着脚背的鞋松开,施礼晏得了信号,终于能够自由地露出高潮媚态,笼中鸟哗哗喷水,原始的快感爽得翻白眼。

    被欲望冲垮的大脑又退化得只剩本能。

    一脸正经的白季徵起身离开前,站到女婿身边把人当尿壶一样,自然如常地掏出yinjing,对准女婿微鼓的胯间,滋出一股气味淡而明显的液体。

    布料贴着皮肤,一片泅热,侵入肌理,沁入心脾。

    白季徵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肩膀算是安慰,低声耳语一句,让施礼晏本就发热的脸更红了。

    白季徵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满是尿sao味的书房,却留下了情难自禁的女婿。

    “父亲……哼嗯?什么、什么东西……呃啊!奖励、是奖励?啊……哈啊……父亲?…父亲终于尿我了……呃啊~噢?……又被标记了……变成小母狗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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