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成狂(ABO,bds/m)_58 Y主义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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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Y主义者 (第2/3页)

虐待着他、欺骗着他的?

    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假如他现在将萧铭昼反囚禁起来,将受过的痛苦尽数加诸于他的身上,每晚还要强暴他,和他zuoai……

    晏云迹寒噤着,摇了摇头。

    这是一种糟透了且极端错误的复仇方式,一想到那个人是曾经的恋人,至少他不能从中感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他只能把自己变得更痛苦。

    那或许萧铭昼过去没有他想的那么爱过他,才能如此狠下心,从来不信他的辩解……

    他转念一想,难道那个人为他忍受过苦难,为保护他付出过生命……自己也能昧着良心,认为他没那么爱他吗?

    晏云迹从复杂的情感中扯出笑来,只感到一种悲凉的荒谬。

    …………

    ……

    次日,晏云迹强撑着精神去了公司。

    他边走进公司的大厅,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里侦探刚刚发过来的报告。

    这两天他请私家侦探去调查了一些过去的事。

    除了萧铭昼守口如瓶的身份,他还很在意席衡口中的一句话。“无论你被多少人cao过”,那和自己之前被无数看不清脸的人侵犯的噩梦几乎呼应在了一起。

    哪怕解除了被陆湛强暴的误会,他也继续在做这样的梦,这就说明,他的梦并不是偶然,而是某种他淡忘了,却被人篡改了的事实。

    他怀疑这些事和萧铭昼的身份也有某种微小的关联,不然他不会将复仇的矛头指向自己。

    侦探暂时只是查到了一些关于陆湛的履历。晏云迹匆匆扫过,他过世的父母亲,他和meimei被丢进在孤儿院里的经历,还有他以优异的成绩被推荐去顶尖学院就读……

    他边走进电梯,边认真地着报告,以至于电梯门开了他想也不想,就一脚踏了进去。

    “……!”

    他一头碰在了谁身上,手机掉落在电梯的地板上发出闷响。

    晏云迹这才反应过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眼前是一件灰条纹黑西装包裹的胸膛,左领别着一枚耀眼的金色徽章。

    鼻尖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丝熟悉的alpha的信息素味儿。

    晏云迹不知所措地僵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缓缓向上抬,随之一股细密的灼烧感从脊椎蔓延开来,一寸寸爬到了他由白变红的脸上。

    ……为什么大清早就撞见了全公司最不想见到的人啊!

    萧铭昼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淡淡的视线透过镜片反射的寒光,故意低头盯着omega红得滴血的脸庞。

    alpha与他面对面,一整个斯文败类的模样。

    晏云迹感觉浑身如火烤一般燥热,火舌舔舐着肌肤的各个角落,耳鸣也因此加剧了。

    alpha注意到了地上的手机,面无表情地向后退了一步,俯身去替他捡起。那手机的屏幕还亮着,正是他刚刚没看完的陆湛的报告。

    “啊……”

    晏云迹哑着嗓子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手指碰到了手机。

    晏云迹一瞬间濒临崩溃,没有什么比此刻更让他难堪了。

    稀里糊涂地乱了性,紧接着就在公司撞见了本人,还被现在的‘陆湛’发现他在调查自己……要是交谈起来,他会被怎么嘲讽呢?

    萧铭昼平静地捡起手机,看他有些龃龉,便漠不关心似的将屏幕迅速熄灭,然后转了个圈递到了晏云迹面前。

    “你东西掉了,晏总。”

    “……哦。”

    晏云迹如梦似幻地接过手机,木讷地应了一声就收进口袋里。

    紧接着,萧铭昼向前探出身子,晏云迹猝不及防,惊恐地盯着他向后躲,没想到男人有分寸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只是侧过身为他按了楼层。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拢了。

    电梯缓缓向上运行着。

    晏云迹苦着脸,刻意向轿厢里面的角落挪了挪。

    八十层……他和萧铭昼的办公室都在。也就是说,他还要和这个男人,独自在这里熬过令人窒息的两三分钟。

    萧铭昼笔直的身影背对着他,alpha若无其事地夹着几本卷宗,头顶空调吹出的微风拂动着他的发丝和空荡荡的衣袖。

    自己从未静静地观察过他,一想到这,omega立刻别扭地把视线移开。

    见到男人并不打算与他交谈,晏云迹安心地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失态,正打算打开手机继续看。

    电梯进行到一半,alpha忽然说了一句:

    “你后颈的咬痕是那天的临时标记,很快就会消,没必要担心。”

    “……嗯。”

    晏云迹脸颊赤红,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

    轿厢里的暖风太热,他干脆撩开围巾,裸露出一截白皙而细嫩的颈项。

    白光在他优柔的肌肤上描绘出微细的起伏,晏云迹太阳xue怦怦直跳,后颈那枚娇艳红印吻痕似的突兀着,逐渐燥热。

    “咳,我姑且问一句,”晏云迹将脸扭向一边,故作镇定地开口,“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

    萧铭昼并未回头,语气平淡:

    “因为我知道你是为‘他’以身犯险,我就不能袖手旁观。”

    “他”,毫无疑问指的陆湛,他和萧铭昼彼此都心知肚明。

    那个名字就像一个唯一能够维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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