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成狂(ABO,bds/m)_36 最后的温存/孕吐发现怀孕/攻掉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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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最后的温存/孕吐发现怀孕/攻掉马 (第3/3页)

的神经,Omega终于敏锐地感受到,来自于周遭环境里,和来自于自己身上被标记的,被灌入体内的——龙舌兰气息。

    “……啊、哈啊……”

    晏云迹大张着口腔,属于自己的那束光仿佛被窒息在地底深渊,他的双眸难以置信地跳动着。

    他喘不过气来,如同坠入冰窟,每一寸肌肤都毛骨悚然。

    他,一直都在这里吗?那么这些天陪伴他的人,到底是谁?

    “呜……!”

    胃里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他捂住唇,通红的双眼溢出泪,酸涩止不住窜上喉咙。晏云迹飞快地从床上爬下来,赤着脚冲进了浴室。

    “呜……呕……!”

    晏云迹伏在洗手池上,从喉咙里发出绵长难受的作呕声。透明的涎水从舌尖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面前的水池中。

    泪水朦胧的视线里,他抬起眸看向镜中的人,竟然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泛着泪的通红眼眸可怜地大睁着,白皙的脖颈上点缀满了欢爱的红痕,被吸肿了的rutou像两颗红果一样坠在微微胀起的rufang上。

    他的身体,因为某种原因,再度发育了。

    下腹内部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充盈感,散发着温热,不同于憋胀的错觉,而是有什么结结实实地孕育在了他体内。

    来不及体会到绝望,晏云迹再一次迎来了猛烈的干呕,这一次他几乎吐得双腿发软,快要跪了下去。

    他的alpha去了哪里?

    唾液从喉咙里大股溢出,伴随着淡黄的胃液,浇在洗手池中。

    他的alpha……是谁?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涌出,晏云迹感到脊背发凉,他不愿相信眼前令他恐惧的事实,他很想继续冷静,但……他根本无法继续骗自己。

    “老师、老师?!你在哪?!”

    他睁着通红的双眼,不愿自暴自弃地大声喊道,像是竭力想要抓住坠入地狱前最后一根蛛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已经明显地颤抖,融进了恐惧至极的哭腔。

    他祈求着能听到陆老师温柔的声音,让他知道这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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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老师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而那个男人被他赶走了呢?老师说过,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同伙,他爱自己,会一直保护自己的……

    陆老师是不会骗他的!

    泪水一道道滑落,晏云迹自欺欺人地重复着那句话,发疯一般地在各个房间中四处寻找、呼喊,却哪里都没能找到那个令他安心的身影。

    最后,他闯进了男人的书房。看到眼前插着小刀划着油漆的照片墙,终于放弃般颓然地驻足。

    他的心逐渐变冷、变得僵硬,四肢血液几乎凝固。

    他疯了一样冲到男人的书桌上翻找起来,努力调动了所有能想起来的记忆去寻找陆湛曾经的物品,比如他送给对方的口琴,甚至他不久前还听见过那只口琴吹响过一次。成堆的法律资料和目标的身份简历将他淹没,像是那些东西被刻意隐藏,他根本寻不到任何与陆湛相关的证明。

    一切,万念俱灰。

    萧铭昼除了折磨他外,平时大多数时间会在书房工作,他触碰过的一切,都还残留着男人信息素的气味。

    香醇的龙舌兰。他在那里呆的越久,那种味道便会对他显得更加有吸引力,被注入过相当多的信息素,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对那种味道产生了依恋。

    晏云迹崩溃地扼住自己的喉咙,他感觉自己像蜘蛛网中的蝴蝶,蜘蛛张开口向他的身体里射入了甘美的神经毒素,让他渐渐失去力量,渐渐沉溺在黑暗里放弃挣扎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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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自己从未逃出过那个地狱。

    他从未再见过他的老师,谁也没来救他,在他失明的这些天里,与他日日相对的,一直都是那个拥有龙舌兰信息素的禽兽。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频繁因为嗅到他的味道而失控。他彻头彻尾被人玩弄于股掌。

    那个男人卑鄙地欺骗了他,装作了他心爱的老师,不仅如此,自己居然还向那个男人主动不知廉耻地求欢,被人标记……甚至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孽种。

    屈辱的泪滴落在脚边的地面上。

    “畜……生……畜生……!”

    竟敢……骗我……

    一阵无法遏制的悲恸从他的体内涌出,晏云迹无助地跌坐在地上,纤细的脊背绝望地战栗着。

    他才体会到,当一个人绝望、悲哀到极致的时候,是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的。

    他绝望地抱住自己躺在书房里,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静静抽噎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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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四肢麻木,犹如针扎般刺痛。

    过了很久,omega蜷缩的左脚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踢到了什么,一个透明的小药瓶从他的脚边滚落,晏云迹睁开泪眼,认出那是他的东西——曾经被男人没收的抑制剂。

    “……?”

    晏云迹伸出手,几乎反射性地拧开了它,抓起一把药片,毫不犹豫地倒入口腔吞下。

    苦涩不堪的药片被牙齿嚼碎,嚼成粉末,混合着唾液缓缓滚进喉咙,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如果说信息素是自己失控和荒唐的根源。

    如果说他还没有疯,还没有蠢到爱上了折磨凌辱自己的仇人,还没有输得彻底。

    听着愈发临近的汽车引擎声,庭院铁门缓缓敞开,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那个男人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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