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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催眠吊缚指J/掰开看内壁/红酒灌X/众观鞭X/失喷泉 (第2/2页)
色横生的风光。 一个个面具人定睛屏住了呼吸,双眼紧盯着那只敞开的、嫣红软嫩的xue洞。 被掰开的媚rou突然触到冰冷的空气,连忙羞涩地痉挛起来,腥甜的蜜汁却从花心不知羞耻地流出,很快流满了臀尖。 人们粗鄙的哄笑声和欲望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席衡俯身凝望着怀里的晏云迹,满足地欣赏起他漂亮又无助的模样。 晏云迹的脸色惨白如雪,像个任人戏弄亵玩的人偶。他仍旧可悲地大睁着懵懂的眼睛,似乎对一切都毫无反应。 像是由于不能主动眨眼撑得太久,他眼底的血红之色越来越浓烈,红得快要泣出血来。 “真是幸福又可怜,催眠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席衡故作怜悯地垂下眉梢,笑道: “云迹,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有个冷酷残忍的父亲,一出生就把你选作‘圣妓’了呢?” 晏云迹细薄如水栖的睫毛不可遏制地抖动着。 他的双眼仍旧无法闭合,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听着,眼眶里渐渐涌出泪珠,染得他整个眼神显得湿润而恍惚。 他看起来沉默着,噤若寒蝉,因为他的身体被催眠了,不可能发出一点声音。 席衡将omega的沉默当做无言的接纳,他激动地凝视着他,眼里充满了憧憬和扭曲: “这可不是你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观众了,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你知道吗,云迹,从我第一次被父亲带着参加这种宴会,我第一眼看到了你,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你知道吗?小小的你茫然地、赤身裸体地坐在人群中间,就像只圣洁又深陷泥淖的天使……可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在冲我笑……你让我疯狂!” “我从那时就打定主意,要让你做我的新娘!”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席衡忽然目光变得阴狠,他意犹未尽地抓起omega一瓣浑圆的屁股,泄愤似的拍了一巴掌。 那团雪白的嫩rou上下颤抖着跳动,瞬间浮上一层淡粉的指痕。 晏云迹死气沉沉的瞳孔瑟缩了一下。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随之晃落。 席衡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一瓶红酒,他粗暴地咬掉木塞,眼里充满了危险: “你不该让我等这么久的……我愿意等你五年,十年,直到你心甘情愿与我结婚!我被你逼疯了,我甘愿忍受你的肮脏,看着你被侵犯我甚至能够兴奋地勃起……没有人能比我更能接受你的全部,包括陆湛。” 透过薄薄的镜片,他的眼里反射着寒光,咬牙切齿道: “陆湛从我身边夺走了你!如果没有他的出现,你就会是我的!你居然不知羞耻地跑过来,说我们三个是朋友,问我为什么不为陆湛洗清冤屈……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当他是什么朋友,我恨不得他死!” 他手中的红酒瓶抵住omega的后xue,狠狠地捅了进去! 晏云迹的身体骤然上挺,瞳孔翻白,被汗濡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脸上,他的臀部插着瓶颈高高抬起,两条白腿就势悬在空中晃动,像整个被挑在男人手中的酒瓶上。 “哈哈哈,你的陆湛呢?他在哪儿?”席衡张狂地狞笑着: “因为他误打误撞地窥探到了秘密,所以已经成了坟中枯骨,一把骨灰……哈哈哈哈,他还能保护你吗?” 暗红的酒汩汩灌入温暖的甬道,黏膜被冰凉而辛辣的触感刺激着抽缩,引得晏云迹浑身强烈地发起抖来。 然而,从外看来,反倒是omega主动张开腿挺起饥渴难耐的后xue,嫩rou竟爽得发抖,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包裹住瓶口,欣然而贪婪地吞吃着酒液。 气泡升腾,一整瓶酒灌了进去,omega白皙的肚皮渐渐鼓胀起来,形如怀胎三月的孕夫。 晏云迹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已经浮现出微醺的粉红,就像真的醉酒似的,浑身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照明灯下折射着湿润的光泽。 前排的‘笑脸’面具人从旁拿过一根细鞭,让人从左右拉开他的双腿,对准嫣红的xiaoxue一下下抽打起来。 鞭子自上而下落在他敞开的腿间,柔嫩的私处被狠狠鞭挞着。 啪——啪—— 一顿凌虐过后,xiaoxue很快就红肿不堪,弹润的rou褶被鞭梢压扁又鼓得更好,像熟红剔透的樱桃,夹在丘壑间一缩一缩不住颤抖。 从旁伸出两只不怀好意的手,剥开肿得看不见缝的丘壑,将娇嫩的臀缝彻底扒开裸露。 1 紧接着,狠厉的一鞭吻在毫无遮蔽的肿xue,不堪重负的蜜蕊径直挨了打,骤然失守。 先是一小股红酒从肿胀的xue口里流出,随着鞭子变着方向左右开弓,鞭梢上飞溅出越来越多的汁液。 红色酒液从嫣红小嘴处细水长流,酒香混合着omegayin水的甘甜,令在侧的人叹为观止。 晏云迹无声地耷拉着脑袋,被人强迫敞着腿受辱,微勾的脚趾细细颤抖,后xue溢出的红酒顺着小腿和脚腕一滴滴流到了地面上。 布满红痕的xue口终于支撑不住,只好乖乖张开饱受蹂躏的小嘴,露出内里艳红的黏膜。 omega雪白的肚皮反射性地弹跳两下,腹里的红酒失禁似的大股喷涌而出,好似两腿间一道暗红色的壮丽喷泉! 清脆的皮rou响声回荡在人群中,但很快就被嘈杂的叫好声淹没。 晏云迹绝望地睁着双眼,无力感侵蚀了他麻木的身体。 他体内十几年来服用过的抑制剂此时如同蚁噬,撕咬着他的每一块rou。他现在还能清醒的原因,无非就是自从那时产生怀疑之后,他再也没有服用过抑制剂。 一时间,晏云迹竟分不出,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对他更为残酷。 1 他原本以为,那些污蔑他的谣言只是空xue来风,父亲只是自私地顾着家族利益而剥夺他的幸福,戚风只是不得不服从父亲的命令,而席衡,他的学长,只是嫉妒他喜欢陆湛才会失了理智…… 然而,真相是一场早已精心谋划好的骗局,早在他出生时就已注定。 所有企图拯救他的人,都会因他而死。 他相信着的一切,终于在顷刻间都崩塌了。 这种打击对他而言已经太重了,重到他无法继续冷静思考,为什么是他,他该怎么办。 晏云迹被人抓着头发抬起头,脏污的东西抹了他满脸,而他连挣扎的欲望都失去了,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头顶圆形的吊灯。 生长在黑暗象牙塔里的小公子,在今晚被以最残忍的方式,逐出了名为‘爱’的伊甸园。 他不断钝化着自己对于人情冷暖的感知,从不屈服,从不低头,千辛万苦为保护自己而虚构出了一个梦境—— 而事实上,的确只是个易碎的梦。 亲情、友情、爱情。一切都是假的。 1 他活该生来就有罪,是他的降生害自己的母亲难产而死,是他的存在害死爱他的陆湛,他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和唾弃。 中央的转台逐渐升起,清洗后的晏云迹被以“大”字形绑在了台面上。 席衡将转台一推,omega像一盘美味佳肴般送到了人群中间,等待被食客瓜分享用。 “云迹,本来你可以幸福而无知下去,但是,是你之前不乖的行为终于让我忍无可忍,因此我会给你一点小小的惩戒。让你先和大家玩玩吧。 对了,你好像还有一位和你狼狈为jianian的骑士?” 他阴沉着脸: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正好他可以来亲眼看看‘狂欢仪式’中的你,究竟会被大家糟蹋成什么样子。” 席衡俯身伏在omega的耳边,轻轻咧开嘴角: “……一边旁观,一边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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