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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白视角的纪秦做,三个人一块折磨 (第5/6页)
音平静之下全是难以置信,“我刚刚带着人差点想杀了他,把他一个人抛在安满炸弹的大楼那边,你现在还要我让他表演同性秀,还要我给他拿那种药?你为什么不能就像装摄像头那样随便喊个手下去??” “是太公让你这么做的。”白钟启压低声音提醒她,生怕让谁听到。 电话那边顿了顿,像是霎那收拾好了所有的崩溃心情,悠悠地说,“行,我这就去。” 闵夫人素来妖艳优雅,利索果断,做的事没一件能叫人挑出毛病,只要知道是她做的事,都叫人格外安心。 大概,偌大的宅邸,也只有白钟启和白秦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白念筝无所事事地盯着屏幕,仿佛那在众目睽睽下躺下的男人不是他的父亲。 他看着屏幕里两人从容地喝下药剂,似乎是低语了两句苦中作乐,听不大清。 接着是所有GV都有的场面,脱光,相贴,白钟启还不得不按着族老们的意思发出指挥——甚至有族老嫌他表达不够清楚,夺过对讲机,冰冷的机械音传进两位主演的耳中。 他们照做,像是完成工作一样,裸露私处,然后是插入。 白秦细弱的低吟传遍整个会议厅,谁能想到这个男人会有这一天呢,像个色情明星一样裸露身体,供人评头论足。 2 白念筝记得白秦的腰爆发力极强,想必在许多场合仅靠腰腿功夫反杀对方都绰绰有余,可如今他正柔弱地瘫在床上,腰不知道还能不能使上一点让他自己舒服点的气力挪上一下。 看他的状态,恐怕是没有的。 白念筝从来没见过白秦如此真实的情态,冷白皮肤都泛上可口的粉红色,不曾羞红的脸也染了霞晕,浑身都在不正常地抖,每被往后面干上一下,就软软地低叫一声。 那对强有力的四肢似乎被抽了骨头,像人偶娃娃的部件,软绵绵地耷拉在男人手里,由风照影半架着大腿干进腿间,从摄像头的角度,能看到整条修长的腿、臀部饱满的曲线和股间若隐若现的粗硬yinjing。 白念筝从发现有人偷偷伸手探入桌下开始,就生出了怎样都消不下的作呕感。 监视中的交合还在继续,审判还在继续,他看着风照影自残来保持理智,白秦还是清醒的,直到那种可怕药剂的真正作用露出端倪之前——他应该发现了,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白秦选择了把一切放心地交给风照影,白念筝以为他是不会把局面的控制权转交给他人的。 白秦一直是掌控一切的那种人,可他快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了,而他越能自控,他们就越是要看他失控,只有剖开皮rou,才能看到底下血淋淋的真实。 谁在乎过他的感受呢,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之前是为了家族,现在是为了风照影。他在镜头前尖叫,高潮,连抬起手遮掩一下脆弱的表情都做不到。 白念筝瞳孔不再聚焦,呆滞地望着模糊的屏幕,可耳朵还是能接收到白秦的哭声——哭泣着在风照影身下挣扎,呜咽叫唤。 2 他精神已经陷入混乱,然而rou体还是定格在熟透了的状态。风照影每往前挺一下,他就抖得跟筛糠似的,双腕交给风照影死死扣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在场不止白念筝一个,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白秦这样,软弱得随便谁都能欺负似的。那张冷峻的脸彻底不复沉着,露出崩溃的神态,口中胡乱地呻吟求饶,好像被cao坏了,除了抽噎着在男人下面被彻底打开,绷起性感的腰肢,迭起高潮以外,他什么都没法做了。 以这种方式自证,本就是在践踏人的尊严,他终于被撕开了,被揭得彻彻底底,连一点隐私的情绪都无所遁藏。白秦是不会因此痛苦的,只有爱着他的人眼睁睁目睹他支离破碎,每块碎片都由人捡起来,鉴定。 在此之后,甚至无人想到要把他拼回去,只有他自己把自己一点一点拖回来,扫干净从心剖开的空洞里掉出的正在悲鸣的碎屑。 白念筝听到他在央求,从那张强势的嘴里吐出的哀求话语,他应该很喜欢才对,只要听到白秦的叫床声他就能硬,但他浑身上下诡异的没有一点兴奋感。 他恨不得拖着伤腿逃走,僵硬地坐在这里,为了不显得怪异而把自己钉死在座椅上,跟上刑一样。 他环顾这会议厅里一道道认真的视线,有的窃窃私语,判断着这些情态是否虚假,有的眼里放出yin猥的光,享受这免费的同性色情秀。 两个肌rou和力量实打实的男人滚在一块,由药物诱发出野兽般的本能,低吼着像要把对方撕碎,最终却以一场狂暴的征服与媾和收场,甚至在过程中咬断对方的脖子,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 多么顶级的狩猎影片,疯狂与野性结合,rou体和下体碰撞,为了攫取领地凶狠地争斗,血rou和jingye一块横飞,简直是场完美的视觉盛宴。 因而风照影抓起匕首时,有人小声冷笑。 2 直到锋利的的铁刃割破上位者的肌肤,风照影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狩猎本能,宁可血流如注也要对得起白秦的信任。 他是白秦最信任的人,他从来都担得起这份信任,只要是白秦的指令,他就会坚定不移地执行。 他的固执在这时成了他最大的美德,只需要白秦的一句话,他就会像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把命令执行到最后一刻。 白念筝听见有人小声地说“药效是不是不够强”。 白念筝不知从哪句胡话里捕捉到破碎的音节,他忽然死死地盯住荧幕,盯着白秦诱人情态下一点点撕开的绝望。 白秦好像是在乞求不论如何讨饶都面无表情重复施暴的cao干者,又好像是陷入了另一种幻觉——他敏锐地发觉了异样。 或许他此刻该庆幸他跟白秦终究是相处多年的父子,能察觉别人第一时间发觉不到的东西。 他能看出来白秦依然深陷情热,浑身都因为纯粹的抽插动作而兴奋,像个yin荡的娼妇在男人性器的主宰下扭动浮沉。可他眼里的世界已不再是出租屋和风照影,和漫长得折磨的交媾。 白念筝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在绝望地呼喊、哭叫,因为某种幻觉而拼命想抓住什么,得风照影费大力气才能控制住他。那种奇妙的精神药物似乎激发了他的气力,他在他们触摸不到的地方泥足深陷,竭力想要逃开什么。 看起来像单纯的过于敏感而受不了插进来的刑具,无论怎么讨饶都只得到重复深重的凿干,在高潮里流下极度恐慌又绝望的眼泪。 2 可白念筝看得出,无论是他的话还是表情都绝不是为了这个,他的绝望与悲伤都太厚重,沉沉地压在一层又一层冰川下,没有人看得到,没有人能触碰,连他自己都不能。 狼都会悲痛地嘶鸣,他却永恒沉默。 难以想象白秦会害怕什么,但绝不是单纯承受不住cao干的讨饶,而是敏感度高到吓人的身体与猛烈的性爱催化了他眼里的世界。 他像是陷入了某个黑暗的地方,拼命地呼喊、恳求,但没有人给他开门,后来被拉出来了,又跌进了更大更深的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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