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下_分卷(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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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5) (第2/3页)

人的怠倦感熏了出来,苏淳往后窝了窝,觉得这个空间非常舒适。

    南斯骞打量着他,嘴边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要是不准备下车,那就在车上?

    苏淳抬起眼,从他眼里头看到了未消弭的欲望。

    他说:南医生白天上班忙活一天,天天晚上还有精力出来玩呢?

    南斯骞眼梢带着笑,轻轻的反问:不行吗?

    这个不行,应当不仅仅指这个不行。

    苏淳垂眸笑了。

    行啊。他说。

    那怎么还带毁人名声的呢,南斯骞单手搭着方向盘,看起来十分倜傥且招蜂引蝶:昨晚上没让你爽够?

    昨天是爽够了。苏淳推开车门迈下车,又反手甩上:今天能不能爽够,就看你的表现了。

    南斯骞跟酒店的前台打了声招呼,甚至都不用身份证,直接带着苏淳上了六楼。

    苏淳把帽子挂在门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浴室。

    他先去洗澡,南斯骞则走到窗边去抽烟。

    苏淳出来的很快,一边擦头发一边示意他去洗。

    南斯骞把剩下一半的烟按灭,按着他亲了一口,才大步走去洗手间。

    苏淳鼻尖动了动,闻到了残留在唇上的一些烟味。

    有点呛,但是意外的不叫人厌烦。

    苏淳深吸一口气,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走过去敲了敲门。

    南医生,牙疼有办法缓解吗?

    里头的声音一停,南斯骞含糊不清的说:有。

    水声重新响起,苏淳没再听到他说话。

    他取了一根南斯骞的烟,去窗边抽了一口,而后厌恶的掐灭,又喝了两口水漱口。

    南斯骞出来他正站在窗前,看着自己的手。

    他走过去,擦着头发站在他身后,看着玻璃上的倒影。

    苏淳把手举到他鼻下,有味道吗?

    南斯骞闻了闻,看到了烟灰缸里的只烧了个头儿的烟,说:抽我烟了?

    苏淳把手放在鼻尖嗅,然后眉微皱,向洗手间走去。

    水声传来,南斯骞从门边的镜子里看到他正在洗手。

    苏淳看上去随心所欲、满不在乎,但其实骄矜又傲慢。

    他腰背挺直,手脚纤长,抽带着玫瑰味的细烟。

    像脖颈修长、纤细滑腻的高贵瓷器,通体镀着引人遐想的光。

    苏淳擦了手,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兜里拿出药板扣了一颗,走到窗边拿起水拧开了瓶盖。

    南斯骞挡住他要扔到嘴里的动作,不是已经吃过了?

    苏淳说:需要加大剂量。

    南斯骞笑了笑,把他手里的胶囊扔掉,你要是乖乖的遵医嘱,就能少受很多罪。

    苏淳看着被扔进垃圾桶的胶囊,轻轻问:什么医嘱?

    垂下的眼睫像投影笼罩在眼下,他生的白,因为显得唇色有些浓。

    南斯骞烧了一天的邪火找到突破口,几乎是一瞬间就涌到了头顶。

    他拿下苏淳手中的水,将他按倒在床,低头率先封住了那唇。

    从小练舞的身体非常柔韧,他能将腿轻而易举的搭上对方肩头,在趴在床上的时候也能熟练的把腰陷下一个起伏流畅的弧度,还能紧紧勾着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哑吟。

    他有重量感,却又很轻盈,每个姿势的转换之间都轻飘飘的,带着罕见的美感。

    南斯骞想不到睡了他一次还会想着第二次,甚至间隔之短、缴粮之多,已经严重违反了成年人身体健康保养手册。

    但是他被那配合有力的腰间律动吸引,也为那翘挺紧致的腰臀着迷。

    他们太合拍了。

    南斯骞再次洗完澡出来,苏淳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走过去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看了一眼里头的伤口情况。

    没那么疼了,苏淳说:可能是止疼药发挥了作用。

    人在激情之中会分泌安多芬,它与吗非受体结合,产生止痛和欣快感。等同天然的镇痛剂。南斯骞松开手,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再次让他张开嘴,不是止疼药发挥了作用,是我发挥了作用。

    苏淳:看来南医生并非不学无术

    他一说话嘴跟着下意识的轻微开合,南斯骞按住他的舌尖,迫使他无法再发出清晰的声音。

    至少今天晚上,我比止疼药好用。他松开手,把光也从他脸上移开,突然问: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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